另一边。
宝马x4停在地下室,楼诗诗牵着女儿走进电梯。
小婷婷昂起头,忽闪忽闪的童真大眼睛看着妈妈。
“妈妈你脸红彤彤的,一直偷笑什么?”
“我有吗?”
“嗯。”
小孩子是最诚实的。
呼~
完了完了。
楼诗诗拍拍脸蛋,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
“妈妈妈妈到了,妈妈……”
“噢~”
楼诗诗回过神,中毒了吗?
牵着女儿走出电梯间,指纹解锁,开门。
“爸爸……”
婷婷跑到落地窗前,抱住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叫宁樾,楼诗诗的老公,一家跨国金融公司的副总裁。
长期在国内国外两边飞。
“婷婷,想爸爸了吗?”宁樾抚摸女儿的脑袋。
“嗯,想爸爸了。”女儿点头。
宁樾望向门口。
楼诗诗一怔,任何表情都沦为畏惧,挤出微笑,小心翼翼道:“你回来了?”
宁樾一步步走来,楼诗诗老老实实站着,努力控制畏惧。
宁樾走到跟前止步,上下打量一眼楼诗诗,又抬起手。
楼诗诗下意识的捂着头。
“反应那么大干嘛,不打你,你头发乱了,我帮你缕缕。”
宁樾伸手帮楼诗诗捋耳发,楼诗诗一动不敢动。
“呵、你很怕我?”
楼诗诗沉默。
楼诗诗的确很怕老公,因为老公实力很强,王城在他面前都是舔狗,作为曹贼的王城对诗诗这位美人妻没一点点觊觎,就是因为宁樾很有钱,一家跨国公司的副总裁,王城巴结都来不及,哪敢觊觎他老婆,要是被宁樾知道,王城真的会死。
在外面楼诗诗和宁樾是模范夫妻,但是在家里——楼诗诗经常被家暴!
所以,楼诗诗很惧怕老公。
他像个疯子,疼你的时候很疼,但是下一秒或许你一句话,他立马翻脸动手。
在家庭里,老婆不像是老婆,更像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下属!
“床头柜里那颗毓婷怎么没了?”
“我……我扔了。”
“扔了,还是用了?”
“扔了,宁樾我不是那种女人。”
“哭什么,我随口一问,扔了好,反正过期了。”
“???”
楼诗诗惶恐了。
过期了?
真的过期了吗?
万一那种亿分之一的几率发生在自己身上,繁枝没怀上梁灿文的孩子,我怀上了,我找谁说理去?
宁樾知道一定会打死我。
不可能,不可能,那种几率根本不存在。
楼诗诗努力说服自己。
“伱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去给你洗衣服。”
楼诗诗默默地帮老公收拾行李里的衣服去洗。
“婷婷,爸爸给你带了玩具。”
宁樾牵着女儿的手去了书房,没理老婆。
也没带礼物给老婆,只给女儿带了。
楼诗诗已经在这样生活中习惯了。
她不像叶繁枝,有什么都会找她说,性格不同,楼诗诗只是说自己和宁樾很幸福,从不对叶繁枝说真话,自己经常被家暴。
有时候叶繁枝约楼诗诗,楼诗诗说忙,那一定是身上有伤。
她和叶繁枝相反。
叶繁枝是,老公太无能了,吃软饭。
楼诗诗是,老公太有能力了,自己只能当他的保姆。
楼诗诗家有钱,那个有钱是相对的,在魔都她们土著这里,就相当于外面二三线普通家庭。
楼诗诗默默地洗了衣服,又做了宁樾喜欢吃的几道菜。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饭。
楼诗诗低头默默地吃饭,向来如此。
宁樾倒是悠闲的吃着菜:“你怎么不问我这次为什么回来,回来多久,什么时候走?”
“我……宁樾你回来一定是有你的原因。”
“呵、”
宁樾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楼诗诗立马紧张起来了。
压抑的家庭。
宁樾高傲的眼神看着对面卑微的老婆,摇头叹息,对自己这个没主见,没魅力,没脾气的老婆是很看不起的,拿起筷子,绽放微笑,给女儿夹菜。
“梁灿文你认识吗?”
宁樾突然问道。
“灿文?”
楼诗诗惊讶。
“叫的挺亲密的。”
宁樾抬起眼眸,眼神让楼诗诗胆寒,立马改口:“是一个朋友,你别多想。”
楼诗诗知道老公一直不相信她,每次回来都带着质疑的口气。
可是楼诗诗真的对外面的男人不感兴趣,真的没和其他男人接触过。
但是,老公总是质疑。
“说说你那个灿文朋友。”
宁樾吃着饭随口一说。
楼诗诗老老实实:“他是最近很火的一个富豪,繁枝认识的一个朋友,女儿和妍妍也玩得很好,昨晚还在家里住了一宿,不不不,是他女儿在家里住了一宿,繁枝带来的,宁樾你问他干嘛?”
“我公司有两个得力干将被他挖走了,过几天就回国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