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餐厅,梁灿文约秦时宴见面。
梁灿文特意换了双鸿星尔克轻跑运动鞋,秦时宴换了双足力健老人鞋。
一个为了跑,一个为了追。
包间里,两人对坐,梁灿文在说和林巧巧怎么认识的,秦时宴在听前妻怎么爱上他的。
“……我呢是去帝都之前才知道林巧巧是你前妻,之前是真不知道,最开始在国金中心遇到的,她是国金一姐,我是国金一哥。”
“金童玉女是吧?”
“算是吧,不不不,你俩年龄悬殊太大了,我每次问你前妻你都防着我不肯说。”
“防不胜防啊。”
“……老秦,我认为我们是朋友,我才把和林巧巧怎么认识的说给你听,我如果不说,你自己查出来那么性质就不一样,还以为是梁灿文故意的,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我主动说,一是澄清自己,二是我们关系不错,虽然是你前妻,除非我不把你当朋友,我才不说,动吗?”
秦时宴双手放在两边桌角上,梁灿文微微战术后仰,生怕他秒变乌鸦哥掀桌子。
“原来伱就是季伯常。”
秦时宴望着天花板叹息道:“我把巧巧当女儿养了二十年,离婚是为了保护财产,但是离了,我遇到了江岚那个婊子,后来醒悟了,可惜没有机会了,巧巧不原谅我理所应当,她追求她认为的幸福也是应该的,都离了这么多年了,她开心就好。”
“那么豁达?”
“先是我不合,现在是她不合,我怕她被骗,毕竟几十亿,是你的话我放心,至少你只骗她身子,不骗她钱。”
“……”
“我天天你吃瓜,没想到最后吃瓜自己头上?”
“……”
“我一直以为你打我女儿主意,没想到是打女儿她妈主意。”
“我其实……”
“其实什么,难不成你母女俩都打?”
“没没没,我梁灿文就算饿死,喝水噎死,孤独终老,都不会打你女儿一点主意。”
“真香警告往往打脸来的很快。”
“……”
“罢了,我与巧巧离婚好几年了,我和她之间一直是畸恋,不算爱情,就算是孤苦伶仃卖火柴的小姑娘遇到……遇到什么来着?”
“卖火柴的小姑娘遇到怪物史莱克。”
“史莱克是全身都是绿的对吧?”
“是蓝颜色,不是绿颜色。”
“罢了,她有她的生活,我管不了。”
秦时宴和林巧巧虽然离婚了,关心并非老死不相往来,关系其实很好,林巧巧掌管着秦时宴几十亿,林巧巧说以前大叔死了,她会送终,但不会为大叔守寡。
林巧巧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没有在伦敦桥遇到大叔,那么当时一個问题少女在伦敦或许会成为一个太妹,是大叔改变了她一生,享尽了世间荣华富贵,成为了代步工具布加迪的人上人。
至于林巧巧和梁灿文,秦时宴懒得问了,睡没睡都不重要,现在什么社会了,而且这是富人阶层,圈子很乱,都是成年人,睡不睡真的不是最重要的,睡了不一定是情侣。
林巧巧是个正常女人啊,她也有需求啊。
秦时宴:“看来我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梁灿文:“有合适的人了?”
秦时宴:“昨天去复大,看到一个大一女大学生不错。”
梁灿文心说果然啊,只要够有钱,女朋友一直十八岁。
有钱人是最容易从失恋中走出来的,因为可以立马展开新一段恋情,还是貌美如花的十八岁。
本以为两人会大动干戈,看来轻跑鞋和足力健是用不上了。
秦时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离婚了管不了林巧巧,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财产,要是其他人会骗财,梁灿文有钱不会骗,当然了,主要还是身份地位的原因,不管是什么原因,但凡双方能和和气气坐下来解决问题,都是身份地位相同,但凡差一点,都没这个机会。
午饭后两人走出包间,秦时宴:“对了,那个张旭海这几天没什么动静了呢?”
梁灿文:“估计是在憋大招吧。”
“小孩子不懂事,跟小孩子计较什么?”肥婆说完继续桌对面的老公聊天。
小胖子继续用滋水枪到处滋。
那名男士自认倒霉,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