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阳抿唇回头,他那令人操心的对象此时已经掀开被单一角,那布着薄肌的胸膛直至腹部都半掩半漏的。
桑骆的胸口不知怎地,多出了一道红肿的刀伤,还有腹部也多了两处青紫,恰好给这具暖白劲瘦、堪称艺术品的身体添了分凌虐美。
叶庭阳撇开视线,不着痕迹地默念了两句静心咒,才重新拿起那瓶棕色瓶的药酒继续了方才的活儿。
刚刚桑骆喊疼,令那三个人造成的误会不过是叶庭阳给桑骆抹药酒、揉淤血罢了。
叶庭阳继续自己的擦药服务,强装镇定地垂眸揉搓着手心的药酒,直到手掌发热,他才看向伤患。
结果,一抬头,什么清心咒静心咒都没用,这人眼底又染上了几分无措和难以抑制的情欲。
桑骆原本悠闲地半躺在床上,见此,嘴角上扬着催促道:“哥哥,继续啊。”
他边说,边微微起身,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叶庭阳那边挪动。
叶庭阳直面着自家的小屁孩儿不同以往的模样。桑骆一改当初温和无辜小绵羊,那双眼睛少了那种少年纯净,格外勾魂夺魄,倒像只狐狸精一般摇着自己的大尾巴。
待被勾引的人顿了顿,醒悟过来时,自己的腿不知何时被拨在两侧。桑骆挤入叶庭阳的包围圈内,长腿也无声无息地缠上他的腰。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融,但凡桑骆再稍稍低头,或是叶庭阳再挺直些腰板,他们就能亲吻上对方,关系也就能更亲密几分。
可就在此时桑骆不安了,他声音隐隐透着些颤抖:“哥哥,你再说一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