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能什么都全盘托出,只好在坐起后模棱两可地回道:“可能是我体寒吧。”
“那我们回去……”
叶庭阳拉着桑骆就要离开,却不想桑骆在此时的另一只手蓦然按在他的肩膀上,“哥哥等一下。”
被压制坐在车头的人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他回头,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诧异:“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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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我以为你不愿意。”
“我刚刚只是说如果不愿意,没有真的不愿意。”
桑骆一脸认真地盯着叶庭阳的眼睛,话中有话地说:“哥哥,我没有不愿意哦。”
他将那束蓝玫瑰塞入叶庭阳的手里,“今天的这朵花应该是属于哥哥的。”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桑骆想通了,就像叶庭阳在医院说的那样,没有那段记忆也没关系,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人生短短几十载,他前二十年活得那么不容易,今后勉强可以安逸的日子,他只想想随心走。
仅仅是想通,有了和叶庭阳永远在一起的想法,桑骆的内心就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愉悦了。
既然叶庭阳对他影响这么大,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于是,桑骆意有所指地说:“你的战利品。”
“这个?”叶庭阳没理解他的话,下意识地举了举手里被硬塞进来的蓝色玫瑰。
“还有我。”
三字一出,两人大眼瞪小眼。
桑骆说:“哥哥,我答应了。”
暗色中,车身上的人相顾无言。桑骆没忍住戳了戳叶庭阳的手臂,“哥哥,你说句话啊。”
叶庭阳抿了抿唇瓣,嗓子有些发干:“我嘴笨,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想给你暖手。”说完,叶庭阳双手笨拙地把玫瑰放在一边,明显是在腾位置。
桑骆失笑,他将两只手缩进叶庭阳的手掌心,示意他继续。
叶庭阳包裹着那双手,轻轻地揉了两下,“我想带你回家见我祖父,以对象的身份……你不用害怕,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