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感到好笑,这人是有多爱吃葡萄啊,连糖都是挑这个味的。
糖吃多了,终究是容易腻的。
沈霁川的闯入,恰好分担了他嘴里的糖分。
等到柳如是嘴里的甜味淡了之后,沈霁川的呼吸已经全乱了。
他正想直腰,止住两人之间这种你来我往的放肆动作,可被他压在沙发上的人却还意犹未尽,扣住他的后脑,主动出击。
即便胸口起伏不定了,沈霁川还是张开嘴,尽量满足柳如是。
两人缠绵了许久,直到柳如是察觉到怀中人有些缺氧了才停止这个开始得莫名其妙的亲吻。
两人摊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结果还是最先调整好呼吸的柳如是先发制人,微喘着气,调笑道:“沈总,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沈霁川被吻得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何况迷糊时旁边这人说的话呢。
他微拧着眉,想了好久,才想起接吻前柳如是问的那句“你在干嘛”,他深呼吸了两下,才勉强稳住呼吸回道:“你不是说嘴痒吗?”
他神色认真地说:“我主动,给你‘止痒’。”
柳如是听到这两句堪称神经病的话,哼笑了两声,“耍流氓就耍流氓,沈总这么说反倒成了我的错了,我在发骚勾引你?”
他那两声听不出什么韵味的笑声和那个“发骚”,令沈霁川瞬间警惕起来,他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沈总,我说的‘嘴痒’是想骂你,不是想亲你,这两个词的意思可相差个十万八千里。”
“你想骂我?”
“当然,你被人像只宠物一样监视一年试试,你难道一点怨气都没有?”
“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