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保镖其实也不太清楚。
舒荷的生活太简单了。
冬天的时候更是窝在屋里不怎么出门。
乔泽兰:“他和徐先生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保镖说,“刚来的时候少爷还不怎么待见徐先生,后来时间长了关系就自然变好了。”
走了一段路,面前多了个戏台子,台上,专门在各个村子表演的戏曲队此刻正在台上表演。
下方坐着的都是些老人,他们上了年纪没事只能来听听戏。
乔泽兰停下脚步。
他环着胸,盯着这出戏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片刻才偏头对保镖说:“小荷将来是要上大舞台的,你说对吧。”
保镖没懂他的意思,“是,怎么了乔先生?”
“他这样优秀,总得配个能配得上的。”乔泽兰笑起来,目光依然停在那戏台子上,“可不能什么人都敢肖想。”
保镖懵了:“?”
谁?
乔泽兰却没有要多余解释的意思。
他向着戏台走去,和村委会交涉了什么。
十月的时候,舒荷才从乔泽兰那听说他给自己搞了个活动,要他提前适应站在大舞台上表演的感觉。
戏台那,会有很多人来捧场听他演奏,舒荷听完就完全愣住了,漂亮的杏眼睁大。
“你第一次比赛的时候很紧张,后面几次也没有脱敏。”
乔泽兰拿过小提琴,随手在上面拉出几个不错的音。
“小荷,你得脱敏。”
舒荷足够有天赋。
人优秀,家世好,长得好。
不释放一下光芒,真的会沾上些甩不掉的淤泥。
乔泽兰笑了一下,“别犹豫了,明年比赛台下会有更多的观众,现在还只是些老人呢。”
舒荷抿住唇,脸颊上浮现一个小酒窝。
他干巴巴道:“乔老师,你比我还在意我的前程。”
“那是当然。”乔泽兰仿佛认为他这话有问题般,挑了下眉头说,“我是你老师,我不在意你的前程,那谁在意?那个徐弄清么?”
舒荷微微仰脸,茫然。
这关徐弄清什么事呀。
“就这样说定了。”
乔泽兰转移了话题,将手中的小提琴递给舒荷,“时间是明天晚上。”
舒荷接过小提琴。
他犹豫地哦了声。
十月小长假,王晚晚接到家里人打给自己的电话。
说是小少爷回来了。
本来打算趁着这几天假期兼职打工的王晚晚闻言,瞬间就更改了行程回村。
她其实有点奇怪母亲为什么要特地提醒自己这件事。
王晚晚也没多想,到家第一时间就想出门。
王妈赶紧拦着她,王晚晚生生被拽到角落,皱着眉看王妈挤眉弄眼对自己说:“晚晚啊,你喜不喜欢人舒少爷?”
“……”
王妈看她不说话,也没有在意,“喜欢的话,现在有个机会摆在这里,你拿着。”
手心被人强硬地塞了一个折叠起来的纸。
王晚晚下意识低头,“这什么?”
“药。”王妈抓紧王晚晚的手,压低声音说,“那种药,村口老中医那拿的,你要是怀了就不用去上学了!到时候多弄点钱给你弟娶媳妇用。”
王晚晚大脑翁的一下。
她骤然甩开母亲的手,王妈愕然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