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不敢拼是很正常的。也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赵元始五年,七月三日,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刘氏等武川外族的应对,
从客观来讲,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鲜血染红了贺家前院,
又有几个贺府仆人不老实,被太子亲卫直接斩杀。
到这一刻,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后,
太子李信才从撑头假寐中醒来,瞧着贺尚书道,
“贺诗楚,孤看在你为武川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今日,给你一条生路。”
“今晚你必须离开幽州。明天孤要是知道你还在帝都,神仙也保不住你。”
中堂前院,贺诗楚跪在青石板上,
到夕阳即将落山时,前浑部军师,再也没了过去的从容,
他的嘴角上全是血痕,李卒的巴掌扇的很痛。
但,他心里的悲哀,更甚脸颊,
刘氏的人马现在还没来,他已经绝望了。
比刘氏更让人绝望的,是陛下的巡防军、巡更武侯竟然也失效了。
不得不承认,位高权重的时候,人容易看不清一些东西。
被恭维多了,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
可这会,几乎沦为砧板上的鱼肉时,
贺诗楚终于明白了,实力才是根本。
除了硬实力,其他都是虚的。
“太子殿下,你如此莽撞,虽然会让幽州争斗攻守易型,但也可能彻底恶了陛下。”
“你本可以稳中求胜,赢面也一直是你更大,何苦行险呢?”
被押着跪伏在地,贺诗楚还想再努力一下。
他不敢明说,但态度已经表明,他愿意投降!
毕竟就算不依附贞娘子,他贺诗楚元老尚书的身份,也是一方小名号。
在他看来,太子势力,多一个人手总是好的。
若真是这样灰溜溜离开幽州,
那从此之后,他这份尚书尊贵,开国的富贵就彻底消失了。
“稳?哈哈哈。孤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字。”仰望幽州穹苍的云,李信摇了摇头,淡然道,
“孤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因为书读多了,没什么用。”
“就像你现在这样,孤要你有什么用?你的位置,对孤才有用。那些玩命的人都盯着呢。”
“孤十一岁杀敌,十五岁破了然、上官虎,二十三岁灭国突厥,靠的就是敢拼,敢赌!”
“山匪窝子里,当一个匪徒不敢玩命时,他就没用了。没人怕他,他废了。”
“当一个太子,只能无力的等着皇位时,他也压不住将来的满朝魑魅魍魉!南梁的萧汉,就是一个这样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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