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压低身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后存在感极弱,陷入黑雾中的少女,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看不透雾下的事物。
两个人慢慢的摸向洞穴的深处。
在这一路上被威廉无声处决的老鼠足足有六个。
威廉掏出绘本,拿出一种煤炭一样的黑色包裹碎片,对这里的环境做了初步的标记。
“还能再深入吗?再靠近里面,那些老鼠应该就不一般了。”
虽然这些老鼠多数在睡眠,但是除了靠近门外的小罗喽,里面都是些成年且冷酷嗜血的迪文卡族裔战士。
“现在炸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威廉摸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周围开阔且别有洞天的洞穴,对于这等工程量感到十分震撼。
秦铭此刻却一直打量着迪文卡氏族图画在平整墙壁的泥绘,那应该是一只被威廉处决过的艺术家老鼠所画的。
死之前还在专心的在墙面涂抹泥巴。
第一张绘图是一个身材佝偻,画质粗糙简陋的跪拜老鼠,手里拿着一根细条,可能是权杖吧。
它在跪拜……
第二张是那只有明显特征的老鼠站立着身子,周围簇拥着万千大小不同的老鼠,佝偻的鼠人双手捧着一股像发散的光芒(是由红色血液绘制的)
坷垃?
第三张很奇特,为什么说奇特,从这一张开始,这些老鼠的绘制就显得高大威猛了许多。
密密麻麻的鼠人撕碎简陋的屋舍,操控驾驭着扭曲奇怪的生物,如同游猎一样追击着火柴人一样简陋弱小的人类。
“哦……”
秦铭点了点头,暗淡的黑雾下一双眼睛露出了精光。
第四张,密集的鼠人大军兵临城下,坷拉站立着身子,手中的权杖高指,如同神明一样与躲在乌龟壳内的人类领袖对峙。
人类方爆发出的大规模光亮是由石灰一样的粉末绘制的,在光亮下,迪文卡氏族的战士和高大的诡异扭动着身躯,看起来很痛苦。
“光?”
秦铭摸了摸墙壁,若有所思的看向壁画上照耀天地的震慑光芒,在它的威能下,诡异就好像是被灼烧一样……净化?
她看向最后一张。
这张似乎没有画完,一个佝偻的鼠人半跪着,身后也跪着密密麻麻的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