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人还真没客气。”
看着李猛的背影,娄晓娥失笑了声但也没放心上。
两块钱对她来说不叫事。
腿摔脱臼一回,也没心思继续玩了。
回了家,吃中午饭的时候,把这事捎带嘴一说,父亲娄振华皱眉道:“晓娥,那你没摔坏吧?”
“没事爸,就是脱臼了。”
“脱臼了还没事?”
“有一好心路过的同志会治脱臼,帮我两下就弄好了。”
“哦,这样啊...”娄振华道:“那你没谢谢人家?”
“能不谢么?我给了他两块钱呢,嘿,还真别说,那同志长得还挺俊,人高马大的,我看得有一米八五。”
娄母夹了口菜,笑道:“咱们晓娥这是想男人了啊?也对,你也到年纪了,过阵子妈就安排人跟你相亲。”
“哎呀,妈你说啥呢?我还不想结婚呢。”
娄晓娥脸一红,忙转移话题:“对了爸,你明天不是要去轧钢厂开会么?我这见天儿在家呆着没意思,跟你一起去厂里逛逛呗。”
解放前,娄振华就是轧钢厂最大的股东。
即便现在公私合营了,每年也能从轧钢厂拿到分红。
偶尔去开个会,是正常的。
“胡闹,我是去办正事,开会呢,哪能带你?”
“我又不去你们会议室,我在厂里随便转转还不成啊?”
“不成。”
“哎呀爸......”
娄晓娥上前去撒娇,娄振华拗不过女儿,只好笑道:“行行,明儿带你去总行了吧?”
......
轧钢厂。
今儿的轧钢厂可热闹。
因为厂里出大新闻了。
有着胎记的张春梅脸好了,不少人知道后都刻意跑到她们车间去看看。
一个个感叹咂舌。
很多老爷们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