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回到顶楼,来到皮斯科的办公室。
“父亲,Cherry走了。”
“唉——”
皮斯科长叹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
“老咯,真的是老咯。”
“现在的年轻人太厉害了。”
“父亲可不老,您正当壮年。”
爱尔兰微微躬身,有些恭维道。
皮斯科心中苦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
他揉了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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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Cherry不过是又一个琴酒,现在看来他错了。
这真是一个和琴酒完全不同的厉害人物......
不,他比琴酒还要厉害。
皮斯科垂眉低目,眼中闪烁着莫名的色彩。
琴酒可不会和他废话这么多,只会把他那把伯莱塔拔出腰间,然后顶着他老头子的脑袋,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清汤锅和红油锅,是在试探他在董事长和皮斯科之间的选择,也是红与黑的选择......
葡萄酒,Cherry只是随意的点了一点,自己却必须回复饮水思源......
议员的斗争,是在说站队的问题,如果站错了队,哪怕是很小的问题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皮斯科这么想着,口中又是一叹。
自己当年不知道看了多少书,接手了集团之后,才逐渐的意识到了这些,Cherry却在这个年纪就做到了......
不过还好,自己的孩子也不差,将来他会比自己走的更远......
“爱尔兰,”
皮斯科抬起头,之前和蔼的老大爷此时已然消失,留下的是果决的集团总裁,
“和那边的联系直接断了,一点也不要留,知道了吗。”
“可是,父亲......”
爱尔兰微微一愣,然后有些迟疑,
“要是这样,那边会怎么想......”
“不用管他怎么想,”
皮斯科眼中闪过一抹决意。
既然决定站队了,那就站得稳一点。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他皮斯科的心气可还没丢呢!
况且......
“那位先生也还没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