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在这帮人里,自己和偶像才是最正常的那一个,剩下的全是神经病。
尤其是这两个,纯纯俩癫子。
一个又怂又莽试图用土味情话追人,一个明明对人家有点意思但还在装蒜,两个人要是凑一块那就纯纯研究坏点子坑人。
刘丧毫不怀疑如果当时黑瞎子旁边的不是六筒而是张雪桔,那么堆那个石头人肯定还有张雪桔一份。
但是坏点子要是互相扔,他俩就得各种互撕各种嫌弃各种小学鸡拉扯。
刘丧总结,这对癫子,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稀。
“满天稀”本人已经往里头走了,说是要让那个死瞎子感受一下她“不远千里带来的拳头的爱意”。
大概过了很久,久到张雪桔都没数清楚自己遇到的岔路口是第几个,头疼得不行。
刘丧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再走还没到地方我们就得累死。”
张雪桔纠正:“不是‘我们’,是你。”
刘丧轻嗤一声:“你也没好到哪去。”
张雪桔扶着额头,倚着墙歇息了一会,闻言没好气的道:“我和你不一样。”
因着无邪的提醒,她已经有段时间私自停药了,奇怪的是幻听症状减弱了不少,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脑袋开始时不时发晕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想吃两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