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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张雪桔吸了吸鼻子,奇了怪了:“哪个龟孙儿骂我?”
“害,不知道,骂您的能是什么好人是不?”一小弟用手做扇子给张雪桔扇风,六筒则是被挤到一边。
本来那群小弟是对六筒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嗤之以鼻的,用他们的原话来说就是“还没真见过给资本家上赶着当狗的”。
但是一听他一个月税后20万的工资,甚至还不包括奖金和提成时,他们悟了。
讨厌六筒,理解六筒,成为六筒,超越六筒!
张雪桔哪是女魔头,那是他们亲爹!
张雪桔本人对他们的献殷勤的反应只是向下一垂眼,随即翻了个极限白眼。
“滚犊子。”
“好嘞。”
那小弟颠颠的走了。
“等下,你回来。”
小弟眼睛一亮,他就说自己有重用吧!
遂乐颠颠的跑回来。
张雪桔瞥了眼六筒:“他手上绳子什么时候松的?重新捆一下。”
六筒在一旁不卑不亢,像是早就料到般“嗻”了一声,遂兢兢业业给他捆绳子。
小弟:“……”
果然不能取代这个人在张雪桔心中的地位!
“废话,”张雪桔翻了个白眼,“我离不开六筒,就像纯元皇后离不开剪秋。”
懂不懂景仁宫掌事大宫女的含金量啊!
那小弟弱弱开口:“纯元皇后不是寄了么…”
张雪桔看也不看,转头对着六筒往前一指:“剪秋,他就是宜修,扯他头发!”
六筒人都麻了,但是主子开心就好,遂咬牙切齿的笑着道了句“稍有得罪”便开始揪那小弟的头发。
小弟吓得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远在另一侧的刘丧突然身子一抖,就听见附近传来了一个可怕的男人的声音,掐着嗓子叫得像是嗓子眼里卡了拖鞋,长音一拐一拐的。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刘丧:“……?”
谁叫的这么淫荡?
不是,张雪桔又在发什么神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