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服喷子张雪桔直接开麦:“妈呀没见过这样式儿的,你脸给狗吃了?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说要赔偿,闹事堵人你可是一点不提啊。
“这么能要饭咋不去街上要,说不定我还能照顾照顾你生意,多大人了还跟个小蝌蚪找妈妈似的跟人屁股后边要钱,你敢说我都不敢听,我要是你爹今天就把你户口迁了,再生一个练小号,毕竟活这么大一人只会伸着手腆着个大脸要东西,现在还没被打死纯属你祖宗搁下边磕头嗑出火星子。”
接下来又是一顿鸟语花香的输出,以妈为中心,亲戚为半径,朝着那老货贴脸开大。
胖子在旁边一愣一愣的,饶是骂的不是他,也不禁抖了抖身子。
他心底犯嘀咕,这姐们咋又版本更新了,骂人的劲头怎么越来越大。
张雪桔本来就有点暴躁易怒,她的心理问题也确实证实了她的情绪摇摆不定,可能上一秒还郁郁寡欢,下一秒就跳起来变成超雄。
胖子看着张雪桔一人舌战群儒,一圈下来那些人亲戚都被骂死一半,不禁摇头。
你说你惹她干嘛。
这下好了吧,被骂一圈东南西北都搞不拎清了。
那老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碍于外伤再加上急火攻心,一下子翻着白眼撅过去了。
伊南风看了看张雪桔的战况,又默默把视线从张雪桔身上挪开,看向二楼一些还未离场的宾客,他们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而现在还留在这里看戏的,还不怕波及,想必家底肯定不凡。
伊南风哼笑了声,朝着张雪桔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不必担心,只要拍品还在饭店内,那么它是绝对安全的,请吧张小姐,解老板已经在外头等您了。”
只要拍品还在饭店内,就是绝对安全的——这句话还有一个含义,就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出了新月饭店的拍品,那么最后花落谁家都不会有人干涉。
这番话也鼓动了部分人蠢蠢欲动的心思,张雪桔和伊南风暗中对视一眼,随即默契的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