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装作得意的样子,实际上他是在那天被抬到了老太太的客厅里,听到老太太对老爷这样说的,他就记在了心里。
“不说是吧,我掐烂你的屁股。”
胡氏把手滑了下去,完全是不经意的,手比较重,触碰到了石宽的伤疤,想要把手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石宽不敢大叫,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撑起来了。
“你……你要谋害亲夫啊?”
胡氏没心情和石宽打情骂俏,她从石宽撑起的手臂下钻了出来,提起小油灯,就去查看。
“没事,没出血。”
“要出血才有事啊?”
石宽手一软,倒了下来。他也知道没有出血,要不然就不只是倒吸冷气,而是尿都溅出来了。
胡氏把小油灯吹灭,放到了床底,又扯过被子盖上,既想笑,又有点心疼,调侃道:
“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点痛,还大呼小叫的,真是没出息。”
这一夜,胡氏没有离开,而是得到了鸡叫第二遍,才匆匆忙忙的抱着衣服,偷偷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胡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第二天就安排大耳刘和老聋婆一起收拾侧房,准备给石宽住。
这间侧房原本是大女儿文贤欢住的,房间宽敞明亮,里面还有不少家具呢。
文贤欢出嫁后,里面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因为很少有人走动,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不用挪动什么东西,稍微打扫一下,这里擦擦,那里抹抹就行了。所以也没多少活儿,石宽就在旁边高兴地看着。
大耳刘跪在床上,用湿布擦拭着床架,咧着嘴冲旁边的石宽说:
“你可真是捡了大便宜了,按照文家的规矩,嫁出去的女儿和姑爷回来,得住客房,这房间就便宜你了。”
“那还得感谢太太看得起我,不然我哪有这福气住这么好的房间啊。”
石宽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脸的惊奇。
“那是,要不是你有本事逗慧姐开心,太太哪会看得上你啊。”
大耳刘虽然嫉妒石宽,但也为他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