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你个头啊,快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石宽在牯牛强的臂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走出了屋子。这大通铺,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汗味,他不想待在里面。以前他对这种味道无所谓,和慧姐完婚后,生活提高了一个档次,对这种环境就不感到亲切了。
听说是重要的事,牯牛强也只好扯过枕边的衣服,搭在了肩膀上,跟着石宽走出来。
“什么重要的事啊?非要把我弄醒了来说。”
这里已经是拐角处,说话不会被屋里的人听到了,石宽也就停下脚步,坏坏的问:
“你把珠姐怎样了?”
“没怎么啊。”
牯牛强有些心虚,不敢回答的太大声。
石宽用手背在牯牛强的大腿根拍了一下,骂道:
“你还不承认,珠姐都对我说了。”
“就是……就是抱了……抱了她……”
既然是阿珠说的,那也瞒不住了,牯牛强只得吞吞吐吐的承认。
“你小子行啊,要就没事,一来事就是大事,快说说过程。”
任何人都是想窥探别人隐私的,石宽也不例外。只是他这不叫窥探,而是光明正大的让牯牛强自己招供。
牯牛强也不隐瞒,能取得今天的成果,那还亏了石宽的帮助呢。他只是有些难为情,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出来。
原来,在那天晚上石宽骂他不会找事之后,他就回去冥思苦想。他这人啊,说精也得,笨也得。
好的办法找不到,就想到了借助石宽。前几天晚上去找了阿珠,说石宽要找阿珠有事。阿珠自然就信了,跟着他出来。
找阿珠的是他,他不能带阿珠去找石宽啊,便带着阿珠往文家大宅的后面走去。每天巡逻,他知道哪里是文家大宅的死角,没有人走动。
去往那么偏僻的地方,阿珠也是起了疑的,一直在问他到了没,或者石宽在哪里。他就是想约阿珠出来走走,让两人更加熟悉,增加一些感情的,只得用各种话语搪塞。
谎言是不可能一直继续下去的,走了蛮久仍然没见到石宽,阿珠知道被骗了,转身就往回走。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就过去把阿珠抱住。
阿珠打了他一巴掌,骂他是流氓。
他不还手,却也不松手,依然把阿珠的屁股紧紧搂住。还又把石宽拿出来当挡箭牌,说是石宽让他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