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这不是体制里的问答,你只需要如实和我说就行。”张文摆出了和善的笑容,可是镇里那些领导也是这个表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文稍微正正色,一字一句的问道,“十四年前,郑女士你在自己家窗台,看到了谢四叔经常夜归,且时常捂着身体部位,亦或是不舒服?”
郑莲环顾了一周,房间里有五六个人,除了认识的林家四个人,还有个眼生的小姑娘,她觉得这是不是组织对她的考验啊!
“郑女士,你别多戏,组织没有对你进行考验。按照实际情况回答我就行。”张文知道她在想什么,可郑莲吓了一跳,“您怎么知道我...”
“郑女士!”张文又重复一遍。
“哦哦,好的好的,我回忆一下...”
郑莲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磕磕巴巴的开口,“呃,是这样。在大概,那是,呃十几年前,我那会儿十多岁吧,然后我爸觉得我到结婚的年级了,他又没读过书,哪里知道现在法律规定是二十来岁。我那会儿小学水平都知道,所以我拒绝了我爸的说法,最少也要等到我成年了吧!”
“这个,和谢四叔的事儿有关吗?”林子衿着急知道后面的事儿,张文阻止了她的话,“好好听着,关系很大。”
郑莲并没有生气,她的涵养还是不错的,“后来我爸也同意了,但对我说什么,你可以先观察观察谢四叔。那会儿谢四叔应该二十来岁吧,他父亲早年也抛弃他走掉了,至今也没有下落。所以了解到这些的我,当时是很同情谢四叔的,所以偶尔我就会趴在窗台上看。他总是喜欢流窜于各家,流窜用的不太对哈,就是那个意思!所以能经常看到他的身影,渐渐的我也把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可是,就在他消失的前两年,我经常看到他深夜才回来,还捂着自己的这里。”
郑莲对着自己的侧腹部指了指,张文一眼看到,那里是肾脏的位置。
“肾?”
郑莲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肾的地方。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捂着的地方,后来还有各式各样的地方,基本都不太一样,但是最多的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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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顺着她的手势看去,是胃部。
“他捂着胃?是吃了什么?还是挨了打?”嘴替林子衿开始了发言。
“不知道...”郑莲无奈的摇着头,“小二,你难道没看到过谢四叔受伤吗?”
林子衿回忆了一下,还真没有看到谢四叔受过伤,他的身体一向好的出奇。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会轻易受伤的人,那两年却频频出现伤痛的行为,还在他正值壮年的时期。”张文歪着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谢轶韵,也许不该让她也参加的。但长痛不如短痛,瞒着她反而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就是那两年,我对他产生了好奇。但我始终没有勇气去问他些什么...因为我转学了。后来的事儿,我们获取的途径应该都是一样的。”
郑莲讲到这儿,才小心的看着张文,“领导,我回答的可以吗?”
张文无奈的说道,“都说了,这不是组织的考验。好了,也辛苦你特意赶回来,今天我做东,还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先吃饭吧。”
酒足饭饱,郑莲正因为认识了大人物而沾沾自喜呢,便被张文塞了件大礼。
“啊,这这这,这太贵重了!”郑莲瞧着手上的国酒,手都在打颤,她赶紧掏出手机搜索起来。
张文瞥了眼她手机上的画面,不有哑然失笑。
“领导给下属送酒意味着什么?答案1:多半是要害你入狱吧?不然呢,领导给你开车送你回家?答案2:你是不是在领导夹菜的时候转桌了,领导才让你多喝点?”郑莲气呼呼的,什么破答案,屁用没有!
张文重新解释一番,郑莲才真正确认今天就只是问些问题罢了,随后抱着国酒喜滋滋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