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宁露出思索的表情,他也是近些年才来东海,对这里的人际关系不尽了解,但唐玮却诧异万分,问道:“小川,你说的不会是古原斋那位老者吧?”
“对,就是他。”
路小川翻开手机,找到濮士修的资历证书们,唐玮却看都不看,唏嘘道:“我早该想到,他也会关注的。”
万户宁越发好奇,坐直身体,问道:“唐老师,我对这位老先生不太了解,什么样的人物?”
“怎么形容呢,一位,隐士吧。真正的隐士!”唐玮的语气带着赞许,还提及濮士修的过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信仰,濮士修老先生格外与众不同。为寻他所认为的大道,家业妻儿全都不要了,只留了个最小的孙子在身边解闷。”
“那个。”路小川举了下手,“小孙子最近也过继给他二弟了。”
哦!
唐玮点点头,不知如何评价。
濮士修?
万户宁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跟濮园那位?”
“亲哥俩!”唐玮补充。
万户宁眉头皱得更紧,路小川解释说:“万校长,人各有志,濮家两位老兄弟,虽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很少走动的。”
万户宁这才神色稍微舒缓,依然有些犹豫,又问:“唐老师,你觉得可行吗?”
“东古一期开发时,濮老先生就参与了,文物部门还想外聘,但他风轻云淡,拒绝了。他要是能重出江湖,对于项目进展必有推进作用。”
唐玮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万户宁这才点点头,因为濮士修年事已高,难免叮嘱路小川要格外注意老先生的身体,不要硬撑。
殊不知,濮士修的身体,比万户宁还要结实。
事情定下来,路小川这才告辞离开,楼下看到潘智生,正面色凝重地在车前踱步。
“小川,天玄的人怎么也来了?”上车后,潘智生问道。
“天玄,没有吧。”路小川回忆了下,一拍脑门,“生哥,有个天极投资。怎么,你看到熟人了吗?”
“就是当年那个人,我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