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这厮就是拿个旧的出来装个逼而已。
新的他可舍不得。
刘海中一脸悲愤的说话了。
“咱们院子出了大问题。”
“出了严重的丑闻!”
“易中海,也就是原来的一大爷!”
刘海中肥胖的手指,指了指耷拉着脑袋的,一脸憔悴的易中海。
一大妈也将脸扭向另一边,脸上隐隐有泪痕浮现。
小主,
“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在地窖里,与贾张氏苟合!”
“简直是不知羞耻!”
“道德败坏!”
刘海中一些话,完全是要把易中海完全给搞臭了,所以语气都很重,用词都很辛辣。
他指着易中海道:“易中海,我说的话,是也不是?”
院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低着头,默不作声。
这时。
傻柱站了起来。
“二大爷,您这就属于胡说八道啊。”
“一大爷跟张大妈在地窖里的事,您瞧见了?”
“大家伙也只看见他们俩从地窖出来,地窖里的事,谁也没瞧见啊。”
“没瞧见您就是说他们苟合。”
“这就纯属给人抹黑啊。”
刘海中闻言,神情一怔。
确实,地窖里面的事,谁也没看到。
大家都是凭着他们俩的样子,自己猜测出他们可能在地窖里发生了关系。
还有就是当晚韩卫民大声的吆喝声。
但韩卫民自己也没进地窖。
此时。
聋老太太也站起来了。
她颤颤巍巍的用拐杖指着刘海中。
“刘海中,你放屁!”
“你一派胡言!”
“谁敢说我儿子坏话,我就打谁!”
傻柱见聋老太太情绪激动,急忙过去将她搀扶住。
两个人同仇敌忾般的怒目望向刘海中。
这突如其来的反对,让刘海中都懵住了。
他本身嘴笨,不太会说。
然而。
就在这时。
韩卫民站了起来。
“证据就在我手里!”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
而后朝着众人展示起来。
“大家可以看看,这些就是当日易中海和贾张氏从地窖出来时的样子。”
“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而且神色慌张。”
“请问大半夜,一男一女,进入地窖,而且还衣衫不整,是干什么去了?”
虽然是黑白照片,但由于是近距离拍摄,清晰度是很高的。
闫阜贵高声道:“那还能干什么呀。”
“造人呗!”
闫阜贵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
易中海老脸一红,羞愧的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贾张氏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架势。
她扭着头望着天空,脸上带着不屑。
院里这些老货,有一个算一个,那个没被自己挠过呀。
韩卫民将照片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拿起照片,皱着眉头看了一会。
他将其中一张照片面向大家,高高举起。
“大家伙都看看。”
“这都被抓现行了,还能狡辩?”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起来。
“真就没羞没臊了。”
“易中海不是有老婆嘛,咋还干这种事。”
“真不要脸!”
“贾张氏绝经好多年了吧,这还有感觉啊?”
“就是,没想到还是个臭不要脸的。”
“这贾张氏可真是的......”
听到这话,不但秦淮茹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就连贾张氏都炸锅了。
“牛芬,我看你就是一坨牛粪!”
“满口喷粪!”
“老娘一把年纪了,真以为是八大胡同的窑姐啊!”
牛芬是陈大军媳妇,被贾张氏这一顿喷,也连忙低了头。
贾张氏凶名在外,院里没几个人敢跟她正面硬刚。
贾张氏看向韩卫民,瞪着三角眼怒斥道:“韩卫民,就算你拍了我们照片,有什么了不起啊。”
“你看见我俩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
“我俩衣衫不整怎么啦?”
“我们出门急,被木栅栏挂了怎么啦?”
贾张氏吵架吵习惯了,擅长强词夺理。
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