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钊也伸手搂住百里东君道。
他兄弟二人自幼相熟,血脉亲情又加上脾气秉性颇为相似,感情甚至胜过同胞兄弟。
虽说相处时间并不很长,但百里东君对温家这个表哥却是极为敬佩。
一来,温彦钊幼时总护着他,有好吃的从来都单独留一份给他。
东君生性好动,总会摔碎盆盆罐罐,做出些叨猫逗狗的事来。
这些事败露,自然惹得长辈们生气,温彦钊从来都是替他背锅受过。
二来,温彦钊天赋异禀,用毒如神,而且对天生武脉但酷爱酿酒的东君始终顺着他意。
从来不像他父母长辈一意逼他习武,还总会跟东君采摘野果黍麦用作酿酒。
回想起年少时的种种,都让东君对这个表哥感情真切,将他视为最亲的人之一。
“表哥你都长这么高了!比我还高上半头呢!”
百里东君亲昵地搂着温彦钊的肩膀,踮着脚比起个子来。
“我说小百里……怎么光顾着你表哥,都不理舅舅啊!”
温壶酒见百里东君跟自己打了个招呼就不再理会,心中酸溜溜的道。
“舅舅,好舅舅!”
百里东君闻言一个箭步窜到温壶酒面前,一脸乖巧地挽住温壶酒的胳膊。
“好舅舅,你这次是专门过来看我的吗……”
“咳咳……”
一声刻意的轻咳,酒肆中央司空长风神色古怪,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百里东君踏进酒肆开始,就不再理会他。
司空长风作为一个外乡人,一不认识温壶酒,二不熟悉温彦钊,一时之间只能握着枪,杵在原地满脸尴尬。
“嗐!你看我见到表哥和舅舅一时间高兴的把长风忘了!真是抱歉!”
百里东君听见司空长风一声轻咳,立刻会意。
他从温壶酒身边闪身至司空长风左侧,伸手向温氏叔侄介绍起来:
“这位,是我百里东君的好朋友,也是我东归酒肆的店小二——司空长风!”
随后,由脚下一滑,滑到温氏叔侄二人身旁:
“这位是我亲舅舅,岭南老字号温家的少主温壶酒,毒剑双绝,江湖人称“毒菩萨!”
“这位是我百里东君最亲的表哥,岭南温家小毒物——温彦钊!”
“在下司空长风!见过舅舅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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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百里东君一一介绍完温壶酒和温彦钊后,司空长风将长枪搭在旁边的桌子上,俯身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