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里和这个叶鼎之是好兄弟,自幼情同手足对不对?”
温彦钊:“你接着说……”
温壶酒:“那让他俩睡一个房间有什么关系嘛!”
温彦钊闻言,双手托腮想了一会,发现目前只能这样,就点了点头:
“小叔此话有理!”
“那咱俩早点回去休息,明早儿买辆马车,我们先回乾东城!”
温壶酒非常贴心地把百里东君鞋袜脱掉放回床上,随后又扯起房间的椅子简单拼了个“床”。
将叶鼎之舒展四肢,放在上面才满意地离开。
“钊儿,你可发觉,这叶鼎之与小百里一般无二,也是天生武脉!”
温壶酒出了房门,在走廊面色一改刚刚的和蔼,语气也是颇为认真。
“没错,我在剑林与他交手时便发现了!小叔刚刚才发现吗?”
温氏叔侄在漆黑的走廊中一问一答,两道身影静得吓人。
温壶酒目光炯炯,在浓稠如墨的夜色里闪烁着。
此刻的他,再不是平素里跟温彦钊和百里东君插科打诨、卖萌耍宝的那个长辈。
而是温家毒菩萨,混迹江湖数十年大逍遥境的顶尖高手!
温壶酒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这普天之下,觊觎天生武脉的绝非天外天一方!”
“如今两个宝贝疙瘩在你我身边,务必要万分小心。”
“还有你,行事虽说杀伐果决心性沉稳,但有些时候还是招摇了些。”
“小叔就你这么一个侄子,温家的将来还得靠你。”
“钊儿,早点回去休息吧,谁敢动我温壶酒的侄子外甥,除非从我尸身上踏过去……”
温壶酒谆谆教导完后,扔下最后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转身便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温彦钊被亲叔叔一番话说的眼眶发红,自己再厉害心性仍是少年。
胸中翻涌起来,还没等感动一会,温壶酒突然钉住脚步叫了声:
“坏了!好大侄,借小叔十两银子,出来匆忙忘记把酒葫芦赎回来了!”
果然,帅不过三秒的顽劣小叔又回来了。
温壶酒喝花酒的钱自然不够,又叫了几个年轻姑娘。
酒钱是结清了,但人家姑娘的缠头却没了着落。
只好把自己带了二十几年镶金紫檀木的酒葫芦抵押在人家那里。
刚刚随手一摸,腰里空空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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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彦钊听完温壶酒的话,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了!
见小叔笑呵呵贱兮兮地凑过来,既好气又好笑,还是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
“给!下不为例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