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门极善合欢魅惑之毒,这你应该知道。那蓝真儿就算不用媚药,也是媚态万千,没几个男人能抵挡。”
“有句夸赞她的俗语,你可能没听过,叫什么——若得真儿做新娘,身饲蛇蝎也寻常!”
“你小叔他啊,一开始也是与那个蓝真儿浓情蜜意了好一阵。”
“为此,我还劝过他,若是两情相悦不妨就定下这桩婚事,可谁知道后来……”
说到这里,温临突然脸色一沉,深深叹了一口气。
温彦钊眨着大眼睛听得出神,见温临这一声长叹便疑惑地问道:
“爷爷,您为何有些伤感啊,后来呢?是不是小叔辜负人家了?”
温临摆摆手,苦笑道:
“那倒也不是,你小叔看上去放荡不羁,整天叨猫逗狗没个正型。”
“但我这个做父亲的最是清楚,他心中有数,是个有担当的汉子!”
温彦钊更加疑惑了,小叔温壶酒虽然嗜酒如命,又经常出入烟花柳巷之地。
若论人品武功,放眼江湖也是数得上的人物。
“爷爷,小叔跟那个蓝真儿,最后怎么了?还有这本五毒门的毒经,又是如何在小叔手里?”
“您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急死钊儿了!”
说着,温彦钊便扯过一把椅子,坐到温临面前。
手中拿起茶壶,给温临倒了杯凤山蕨耳。
温临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又接着道:
“那年试毒大会,你小叔一招三字经,力挫唐门、五毒、云枯、海沙四大派!”
“可谓是风头一时无两,给咱们温家挣尽了面子!”
温临说到这里,眼睛光芒四射,就连脸上深如沟壑的皱纹也随着笑浅了许多。
“五毒门上到掌教,下至末位弟子,从来都是女子。”
“他五毒门的女子,个个妖艳绝伦,随便哪一个,姿色风韵也远胜中原女子。”
“若是男子被她们看上,便要掳回家中强行走婚,圆周公之礼。”
“待到婚配之女怀上胎儿,便又将男子驱逐出门,不复往来!”
听到这,温彦钊顿时有些不爽:
“那不是把男人都当成生育工具了吗?我说小叔不从呢,难怪!”
“要是我,我也不从!”
温临却笑着道:
“你小叔倒不是因为这个跟蓝真儿分开的。”
“这蓝真儿除了姿色绝代,武功修为和用毒的本事,也可称得上一流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