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青司靠在女仆店的门外，一边喝着罐装果酒，一边观察起人群。

穿着西装，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的是新人，想来这里放松一下，又人生地不熟。

穿着紧身衣，手拿皮鞭的是特殊按摩店的小姐，正在招揽顾客。

穿着黑色风衣，在街上走来走去的，是便衣警察。

穿着可爱女仆装，戴着电动猫耳的是猫菲。

“主人！”

几天不见的猫菲跳到了他的面前，举起两个粉色的猫爪手套摇了起来。

“今天想吃些什么喵？”

松田青司笑着捏住她的圆脸：“猫菲小姐，你不是去当虚拟主播了吗？”

“呜喵……”

猫菲很是泄气地抖了抖猫耳朵：“虚拟主播竞争太激烈了喵！现在根本没什么收入喵！”

“猫菲买完角色版权还欠了些钱喵！只能回来兼职女仆了喵！”

松田青司笑着点点头：“不是猫菲的错，初中学历还是太高了，不太适合虚拟主播。”

“再做一段时间，说不定就有起色了。”

“实在不行，就去bilibili学中文吧，那里的人爱看这些。”

猫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猫菲记住了喵，谢谢主人喵。”

松田青司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主人是想施舍猫菲喵？”猫菲的眼神复杂。

一方面她的确很缺钱。

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这样赚钱。

“不是。”松田青司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红色皮质手套戴在手上：“猫菲，你在网上乞讨也就算了，线下就好好工作吧。”

“就算去陪酒，也比乞讨来的钱要心安理得吧。”

他走进了鱼龙混杂的人群里。

在挤过三五个人后，他走到一位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身侧。

松田青司压低了嗓音：“黑色天蛾。”

那男人看也没看便微微点头，在下个巷口拐进了冷清的小巷里。

确认了小巷里只有些醉汉后，男人笑了起来：

“不管谁介绍你来的，你都找对人了。”

“想要什么？我这全都是原盘无马赛克的！还有些市面上买不到的私货……”

他敞开大衣，得意地露出了上百张光盘：“你……”

看清了松田青司的脸后，男人脸色一变，拔腿就要逃跑，但他早被牢牢锁住了手腕，根本挣脱不了。

“松田侦探，我是来卖片的，伱要干什么？！”

见逃不掉，那男人索性回过头，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我可是歌舞伎町四大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