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吗？

感觉我上我也…诶咦！我不行！安对！

姜小凉眯着眼睛，虽然看不清，但还是能看到大概的情况。

她也没忘记韩初媛之前对这首歌的评价。

“你确定？”姜小凉侧头看着韩初媛，表情是如此的真挚，疑惑是如此的真实：

“是永远教后辈做人系列的夏日曲子，而不是教后辈拐脚的小品曲…”

“噗嗤，姜小凉，昭宥老师nim也看节目的！”

“啊？老师nim我逗你玩的啦～”

姜小凉依旧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

而韩初媛则是心疼地看着舞台中央，那道孤独的身影。

回看节目会被逗成什么样子不知道，但至少现在，昭宥老师很生气！

姐妹们也哄不好的那种！

“你真的认真研究了？学跳了三个月？！不是…不是三分钟？哪怕三分钟热度，每一秒都要当作最重要的舞台对待，孩子呀，不要总是在做梦！醒醒！现在是在评价～”

昭宥看着舞台上造就这场灾难的清纯少女，忍着脾气，苦口婆心道。

独特严肃的嗓音，道出了一种无奈感。

“我的评价？在我看来，你表演的东西绝对称不上有很努力的痕迹，知道不？来这里的亲故肯定一个比一个厉害，梦想至少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裴老师nim按了按额头，叹了口气，说不出的失望。

“就只有清纯！”

侥幸心理，没有硬实力，却想要靠外貌希望能一步登天的孩子真让人头疼。

虽然她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每次参加Produce101遇到，见到，还是会感到煎熬和心累。

“姜惠元，F。”

冰冷的评价，直接给少女定义。

“康撒米达。”

最后姜惠元还得感谢。

姑娘抿紧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当舞台上的灯光已然黯淡时，姑娘静静离开，从通道离开。

周围的嘲笑声隐约传来，她不知道姜小凉会不会笑自己，但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确实很可笑。

“干嘛？”姜小凉看着她。

姜惠元眼神麻木而羞愧，连自己是怎么走回座位上的都不知道。

回到座位上，她坐下后根本不敢看姜小凉，小手一直在不安的玩弄着。

“……”

似乎觉得不说话很不好。

自己不能把负情绪，不好的东西带给还没上台表演评价的姜小凉。

“F诶！！”

姜小凉看着故作开朗的清纯小姐姐。

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笑起来的时候，眼神其实很悲伤，但嘴角是上扬的。

“帕布呀。”

一点都不会装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