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虏获之后,还得千里迢迢押送至咸阳。
其中的耗费,必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唉……
不答应不行啊!
“尔等无需愁眉苦脸。”
“此事办得好了,殿下自有好处给你们。”
陈庆拍了拍胸脯,“包在本官身上。”
他心中暗暗想道:卓、程两家能和夷民、羌人通商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在开拓市场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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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大可由他们把生意做得更广,更远。
前脚卖了铁器,后脚就传回情报。
谁买得多,那肯定就是有钱有人的大部族。
化外之民采买铁器,定他一个图谋不轨不过分吧?
把他们抓回来以工赎罪,也很合理吧?
“这么久了,怎不见店家上菜?”
“来人,快去催催。”
陈庆心满意足,挥着手臂吆喝道。
一顿酒宴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卓天禄和程稷基本没动筷子,无论陈庆怎么称兄道弟,活跃气氛,最多就是露出干巴巴的陪着笑。
宵禁之前半个时辰,小二赶来提醒。
陈庆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去。
卓天禄和程稷站在门口,谄媚地作揖:“陈少府慢走。”
“款待不周,请陈少府恕罪。”
陈庆坐上马车,大喇喇地摆摆手:“你们回去吧,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情。”
“明日午时,来宜春宫寻我。”
卓天禄连忙点头应下。
等马车走远后,他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是我等小瞧天下英雄了。”
程稷万分感慨:“可笑各家商会都还以为太子殿下好欺,有陈庆辅佐,恐怕是祸不是福啊!”
“这厮还说我们是奸商恶霸。”
卓天禄咬牙切齿地说:“我看大秦最奸最恶者,非他陈庆莫属!”
“收声!”
程稷神色慌张地左右顾盼了一会儿,这才舒了口气。
他们可真是被陈庆整怕了。
“明日先去寡妇清门上,与她讨个主意。”
卓天禄愁眉苦脸:“她怕是早就知道陈庆是这等样人,居然也不提醒几句,白白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