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走上前把钱袋塞进了他的手里。
夏季大河水势暴涨,风高浪急。
万一有个闪失失足落水,还得船上的官兵卖力搭救。
陈庆家资殷实,自然不会吝啬这点小钱。
要是因为抠门吃了馄饨面,那不是死得冤枉?
薛滨迟疑良久,才犹犹豫豫地把钱收下。
“多谢陈府令抬爱。”
“若有驱策,末将定然不敢推辞。”
陈庆微微颔首,送走了对方。
“热巴。”
“嗯。”
船舱里光线昏暗,仅有一扇舷窗带来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
“奴婢先给您铺床叠被。”
热巴显然有些紧张,睫毛微微眨动,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床榻够大,咱们晚上睡一起。”
“河上湿气重,我怕不小心患了风湿。”
“你给我暖暖被窝可好?”
陈庆捏着她光滑尖削的下巴,目光迷恋地打量着她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儿。
不得不说,嬴诗曼小心眼真是茫茫多。
在家里暗暗提防,怕我偷吃。
出门在外的时候,又怕王芷茵、相里菱与我朝夕相处,一不小心提前怀了子嗣。
热巴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她就算生下男丁,也不可能继承老陈家的家业,风险系数几乎为0.
既然夫人默许,那还矫情个什么!
陈庆盯着她薄薄的红唇,目光充满侵略性。
“嗯。”
热巴声若蚊讷地应了声,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层迷人的红晕。
“那现在应该做什么?”
陈庆戏谑地问。
“现在……现在天色还早……”
热巴的肤色白皙如雪,此刻已经从面颊红到了脖子根。
“对呀,天色还早。”
陈庆松开了手:“去准备钓具,今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热巴愕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去呀,我都备好了。”
“难不成还真的白日宣淫,给别人瞧热闹。”
陈庆爱怜地捏着她的脸颊:“等晚上再跟你亲热。”
热巴再次羞红了脸,麻利地小跑着去给他准备鱼竿和饵料。
“走。”
“房间内憋闷得很,随我一起去吹吹风。”
陈庆唤了一声,热巴立刻欢欣雀跃地追了上去,眼中洋溢着幸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