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豪的这声惨叫可比刚才大多了,别说包厢内,我估摸着楼道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豪哥,想起来了吗?”
我满脸堆笑,又问。
阿豪不说话,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关节一片惨白。
“看来还有些不服气。”
我不再留手,这次对准他左手小拇指,再度砸下。
咔嚓!
很清楚的骨裂声传来,他浑圆的小指肉眼可见的扁平。
“说不说!”
我再问。
“小杨,有种你就打死我!”阿豪大嚎。
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是我唯一看得上他的时候,还像个男人。
我让阿笑将他剩余四根手指一一掰开,接连四下,没有丝毫犹豫,将他整个左手废掉。
阿豪此刻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摊在茶几上,衬衣被汗水打湿,如同水中捞出。
包厢里,别说是三个妈咪,就连那些个经理主管都有点不敢直视,纷纷扭头侧目。
我放下烟灰缸,半蹲着凑到他耳旁,一手抚摸他右手,一手整理他凌乱而潮湿的长发,温柔得像个魔鬼。
“豪哥,你说,你右手要是再废了,这辈子该怎么过啊。
啧啧啧,看看这细皮嫩肉的,被砸坏了多可惜。”
我等了许久,见他还是没有反应,长叹一口气,拎着烟灰缸站起。在烟灰缸要再度砸下时,阿豪终于开口求饶。
“小杨,杨哥!我错了,我说,我全说!”
“很好。”
我满意点头,将烟灰缸仍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回去把烟点上。
“那天晚上,被上马的,的确不是小姐。”
阿豪声音颤抖,估计是疼的。
“她是包厢的送酒服务员,被马老板看上后,硬要她服务。小杨,你知道的,马老板的财力和背景,我根本得罪不起。”
“你得罪不起马老板,就能迫害服务员!”
听到这话,我怒气升腾。
“都是在场子里做的,无非是为了钱,你知道马老板那次给了多少小费吗?
十万,十万呐!”
阿豪半嚎着:“一个晚上十万,有什么不能做的!”
“说说具体过程吧。”我没接阿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