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当天晚上就被扔出了场子,此后再也没出现过。
我明白,强哥发了话,小老板也不愿为了这么个可有可无的人跟强哥大闹,整个莱安市他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自这以后,场子里的所有人看我眼神都变了,特别是一线的服务员和小姐,每个人眼中都带着浓浓的畏惧,畏惧之下还有些许佩服和感激。
或许,我为那些被看不起的小姐出头,赢得了他们的好感。
小丽在第二天也离开了皇家,听底下人说她去了边境地区,应该是这件事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她不好意思继续待在场子里。
此后半个月,生活一如往常,规律而平静,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萧文。
这半个月里,萧文基本每天都和我联系,隔三岔五就会见面,不是我去找她,就是她来找我,一来二去,我俩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密。
甚至有一晚她还在我家过夜,不过她睡我房间,我睡客厅。
这天,早晨六点,我刚从会所出来,手机震动,是马头的消息。
“侄子,叔失恋了,来喝酒。”
“有病,你看看现在几点。”
我懒得搭理这货,他是个典型的渣男,贱到骨子里的那种,满嘴油腔滑调,在我看来是个很不着调的人。
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很受女孩子欢迎,从大学认识他到现在,他处过的女生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五个。
看着他源源不断的桃花,有时候我都免不了叹气:这世道是怎么了,明知会被骗,女孩们也要飞蛾扑火般往里跳。
“一次五千。”
马头发过来一行字,接着就是一个红包。我眼前一亮,点开,果然是五千块。
“好嘞您,二十分钟。”我火速回话。
开玩笑,去了蹭吃蹭喝,还有钱赚,又不用卖屁股,这种好事,我巴不得天天有。
马头家其实很有钱,他爸在零几年的时候在北方包了好几个煤矿,后来又涉及过房产和石油产业。他家在那时用的马桶都是德国原装进口的,一个好几万。
正常来讲,他家若能保持这个势头,不说超过安安家,但达到同一高度是没问题的。
然而事情也就是这样,往往与预想违背。
马头他爸在事业发展的高峰期飘了,疏于管理,被会计和职业经理人卷走了大笔钱财。同时煤矿坍塌压死了不少工人,他爸吃了官司,到现在还里面踩缝纫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