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我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科室病房,虽然医生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注意休养即可,但强哥还是给我安排的单间和专业的护理人员不间断照料。
那一枪打在了我后背,子弹从我双肺下方穿过,既没有伤到大血管,也没伤害任何其他的器官,仅仅只是在我身体射出个洞来。用医生的话说,他从医二十几年,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幸运的事。
在这期间我从强哥口中知道了那天发生的事。那七个开面包车的杀手是朱红绛的仇敌,是从缅北偷渡来的,此行的目的就是刺杀她,不过阴差阳错被我给碰上,还无辜挨了枪子。
幸好水库地形陡峭,他们一时半会儿下不去。朱红绛又通知的很及时,最后派急救直升机将我俩救走。
不过强哥没有提在园区内的刺杀,我也没有问。我相信不管是怎样的斗争,强哥心里都有数。虽然朱红绛的分析不无道理,但就感性上来说,强哥还是强哥。
当我问到合作的事情时,才知道由于朱红绛被两次刺杀,东来跨国集团认为南方商会内部存在过多的变数,暂时没有去接那几千亿的洗钱项目。
双方合作还没开始就搁浅了,这样一来,原本作为对接人的我也失去了岗位,接下来去哪里,强哥没说。
我的护理人员有三个,八小时轮班制的,一个男护两个女护。
深夜来临,熟睡中听到有人叫我。睁眼打量,一个身着护理服,明眸皓齿的姑娘俏生生站在我旁边。
她盯着我眉眼微蹙,眸子里尽是担心,偶尔还有丝丝幽怨。
“萧文!你怎么在这里!”
我立刻清醒,满是欢喜和惊异,这妮子我哪能认不出来,她怎么跑来了?
“小杨哥,真的是你,你,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小妮子见我回答,脑袋凑得更近了。看她那模样,右手轻抬,有些想打我,但又很不舍。
“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看到萧文,我心情大好,本就恢复得差不多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完全康复,我挪动着就要坐起来。
“别动,你别动。”萧文赶紧伸手按住我,“你伤还没好呢,不能乱动。”
“嘿嘿,你来了,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望着萧文,颇有点傻乐的劲儿。仔细看才发现,她似乎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