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时哪里有半点怂意,不要命地扑向我。
艹!
我内心大骂,怎么他娘的能遇上这么个奇葩,死都不怕的。
无奈,我收枪抬手,以爪状抓住姑娘手腕,把她手中匕首卸了,再强行将她按在凳子上。
小姑娘又挣扎又骂,许久才安静下来。
待她气息喘匀,竟开口挑衅我。
“不是要打死我吗,怎么不敢!”
“咳咳!”
马头和安安同时咳嗽,意思嘛,很明显。
现在咋办?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小包东西扔在桌子上。一包是压成碎粒的冰糖,一包是面粉。
感觉到姑娘不再挣扎,我松开了他,指着桌子上的糖和面粉开口。
“小姑娘,你叫欣欣是吧。”我强装镇定:“是个不错的女孩。你这表现,很对我胃口。”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安安,那我给你这个机会,这两包是什么东西想必不用我做介绍吧。
你如果敢吸,就代表我们是一路人。”
这包糖和面粉是我和马头这场戏最后的筹码了,望着瘫坐在凳子上的姑娘,我扔过一根吸管,有些忐忑。
这女娃不会真要吸吧?
姑娘盯着我扔过的吸管,不知在想什么。半分钟后,她突然回头看了眼安安,深吸一口气,抬手去拿吸管。
看着她的动作,我和马头两人同时蔫巴。
得!第一场戏,又失败了。
“欣欣,别。”
还好安安临场应变不错,伸手打掉了姑娘手中的吸管,这才避免了我和马头被当面拆穿的尴尬。
安安不动手还好,她一开口,姑娘立刻绷不住了,一下子扑在她怀里,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嚎啕大哭。
“……”
我和马头对视,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
现在能怎么办,撤呗。
看下一位的演技喽。
由于我和马头在餐厅闹出的动静太大,再加上姑娘抱住安安哭个不停,死都不撒手,那这里肯定不适合继续下一场了。
于是,我们临时决定换个地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