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深吸一口气,竟开起玩笑来:“马头怎么这么冲动?吃错药了?”
“你想捞他出来?”安安又问。
“也不是,就看看能不能帮帮忙吧,马头无亲无故的,他老爸也还在里面呢。”我如实回答,之所以打电话给安安也是这意思。
马头的圈子其实很小的,据我所知,他除了我们四个外,就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现在出事,能帮自然要帮。而具备这个能力的,恐怕只有安安。
“好吧。”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关门声。
“你要不过来吧,大伙儿商量下。”安安那边安静下来。
“现在?”我诧异道:“这大晚上的,安老爷子不得撕了我。”
“他不在。”安安放低声音:“否则我哪敢在家玩儿。”
“好吧。”我起身穿衣服。
“你把萧文也带上吧。”电话那头,安安又冒出一句,听着就不怀好意。
“滚!”
我直接挂断。
富人区的晚上很是寂静,宽阔的庄园内只有一排排明亮的路灯。
我赶到安安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她站在楼上远远朝我挥手。
“只有我俩?”
进屋我才发现,什么大家一起商量,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还没来啊。”安安穿着短衣短裤,修长白皙的大腿到处乱晃。
“我说你能不能换下衣服,我好歹也是个男的!”
我提醒她,待会儿承欢也要过来的。
“怎么,你馋老娘身子?”安安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呸!天下女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碰你!”我恶狠狠瞪着她。
安安拎起沙发上的靠枕就要打。
“先谈正事!”我双手防住,赶紧开口。
“说说吧,马头是发什么神经了,竟敢到看守所行凶。”安安摔下枕头,半躺半靠在沙发上。
我只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再说一遍。
“冲冠一怒为红颜,马头有血性。”安安啪的一拍茶几,蹭的坐了起来:“就凭他男人了这一次,我高低也得求求老安。”
门铃恰在此刻响起。
“他俩来了!”安安一溜烟跑过去开门,刚跑到门口,原本嚣张的步伐立刻乖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