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水路,就会绕一个圈,要经过另一个县域,中途还要走一段山路,再倒一次船,时间更长。
并且水路现在走的人很少,都是些大爷大妈,卖点小菜,不舍得花钱,才会走这条道。
如此情况,想必他们还没有设卡去查,正好适合我和柳嫣。
掐准时间,我定好闹钟,把窗帘拉严实,又在门把手上放好牙缸,手中握着折叠刀,靠在床上小憩。
从昨晚到现在,我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头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
“啊!啊……快,快点……”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有女的在呻吟,床头墙壁时不时咚咚作响。
“谁!”
我瞬间惊醒,从床上弹射跃起,手中折叠刀蓄势待发。
“徐,徐杨。”
面前,柳嫣正半坐在床的另一边,她看着我对准她脸庞的刀尖,不敢动弹。
看清是她,我回过神来,四下环视一圈,没有异常。
呼!
我轻喘口气,自己绷得太紧,好在没伤到她。
“啊,啊……”
“用力!快!”
刚才的女声这个时候又传了过来,越叫越大声。
这种浪叫,鬼都能猜出来在干嘛。
我听着声音,判断是在我隔壁的那间空房,不知是谁,这大早上的,精力真好。
不经意侧眼,柳嫣满脸羞红,她半坐在床上起也不是,躺也不是。
我俩孤男寡女,同睡一张床,隔壁又是现场直播。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尴尬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