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分辨不出，但系统可以。

只要把视线放到死之水晶上看一眼品质，就知道这是什么等级的水晶了。

不与之直接接触，娜娜莫使用冰澈凝成的口袋储存这些水晶。她也不需要担心口袋会化掉，因为现在户外飘着大雪，温度很低。

在杀了一定数量的信徒后，娜娜莫突然意识到，自己有段时间没有碰到信徒了。

真是奇怪，娜娜莫心想，自己走在这么空旷的路上，大步流星，毫无防备，怎么没人来偷袭自己？

仔细一寻思，可能是杀着杀着，杀干净了吧。

自己收集了一十三枚劣等的水晶，五枚普通水晶和一枚高级水晶，换算一下就是十三个炮灰，五个小队长和一个小BOSS。

他们的头头就是洛基，洛基被斩于马下，群龙无首的诡秘教会成员，大概在城中也没剩多少了。

“呼。”

松了一口气，娜娜莫走入了庞顿公馆。

众人受惊一夜，格瑞德与其弟子黑和白回来后，看门的活自然不用他们的全部做了。

因此，公馆内横七竖八睡了一片。

“回来了，莫莫娜？”格瑞德端坐在大厅中央，翻看一本书。

“你也没接我一下。”娜娜莫在门口用雪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随即关上大门。

“你没骑龙回来吗？”

“会引起很不必要的骚动的。”娜娜莫淡淡道，“北境那么大动静，肯定有不少人没睡，要是让他们看到龙，艾尔木提斯明天就要炸锅了。”

“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但是见识过你的战斗，我武断的觉得城里的人暂时没有能对你造成威胁的。”

“是的。”娜娜莫点点头，将口袋中的死之水晶一股脑倾倒在地上。

见之，格瑞德神色一变：

“你收集这些干什么？克里尔没告诉过你它们的危害吗？”

“自有我的用途，”娜娜莫坐在地上，将生命流循环推至体外。

先从劣等的死之水晶开始。

娜娜莫将生命流伸入其中一只劣等水晶之中，只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处异常逼仄的洞窟。

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生命流循环挤得受不了，于是便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