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一旁落下的帕子,小心的替他擦拭着伤口。
男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修长,全然不像是杀人的,只是那手指比腊月的冰碴子还要冷。
我这才有了胆子看向了他。
“叫什么名字?”容九卿垂眸看着我,眼神如刀。
“宛芙。”
“想活下去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松开手:“吃了它。”
我手里多了一个小瓷瓶,我哆哆嗦嗦的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嘴里。
容九卿总算是满意了,他捏着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倒是个听话的,以后每隔十五日,本座会给你解药,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本座会让你死无全尸。”
“日后便跟着本座吧。”
容九卿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拉开门就这么走了出去。
我这才失去了全部力气跌在了地上,拉过被子裹紧了自己。
幸好,我还活着。
我还没琢磨出容九卿到底要我怎么跟他,找事儿地就来了。
“呀,宛芙姐姐,你怎么在房里藏了人啊!”
门口一直守株待兔如烟吃惊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