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不意外,还是有人主动找我麻烦。
许是哪家管家小姐,拿着帕子掩着唇,对着身后的其他小姐或者夫人道:“真是稀奇了,这相爷的寿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了。”
我含笑看着她:“小姐说的是,大白天的却是有狗叫,怪吓人的。”
“你!”
那小姐顿时恼了。
“一个娼妓,莫不是以为自己攀上了千岁爷就丢了这身贱骨头了吗?”
“那是自然,”我捏着袖子,眼尖地看到了自己相等的人,懒得同她们继续扯头花,“怎么,小姐也想我同你和千岁爷之间牵线搭桥?”
我在醉红楼这些年,这样的场景早就见了无数遍了。
这些世家小姐也是好笑,以为人人都像她们一般还在乎什么娼妓不娼妓的吗?
我越过这些人,转而走向了僻静之初。
果然,韩文昌出现在了我身后。
我缓缓地笑了,故意向前一步,媚眼如丝,伸出手在他胸口点了点。
“状元郎,你夫人知道你如今在后院同一个娼妓单独在一处吗?”
韩文昌大惊失色。
“宛芙,你如此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