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点点勾起唇角。
只有先做棋子,才有可能掀翻棋盘。
许久之后,我从容九卿怀里爬起来了一些,有些委屈地开口:“今日为了千岁爷宛芙可委屈了,所以千岁爷什么时候带宛芙去赎身?”
“小东西,你倒是会持宠而娇。”
容九卿突然笑了。
他笑的时候,格外的勾人魂魄。他本就生着一张比女人还要绮丽的脸,眼尾下面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红色,叫他多了很多狠厉。
我却丝毫不再害怕。
“因为宛芙知道,千岁爷一字千金。”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容九卿,他笑容格外轻松。
“去醉红楼。”
男人扬了扬手,脱下自己的外敞,裹住了我。
软轿很快到了醉红楼门口,陈妈妈亲自出来迎接,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活像祭拜财神爷似的。
我提起裙摆下了软轿,拉了拉容九卿给我的大敞。
人果然还是得有权有势,才能活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