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卿手上鲜血无数,但他每每杀人都脾气暴躁,心情极差。
这便是我这个小玩意发挥价值的时候了。
“出息了,都敢揣测本座心思了。”
容九卿潋滟地凤眸已然掀起了浓郁的情欲,就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他不客气地转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的手一点点解开了他的腰带。
“千岁爷,宛芙是您的人,您做什么都可以。”
果然,我这话落下,容九卿露出了熟悉的、没有温度的笑容,我手里那布料顿时变得弱不禁风。
……
等我再次从容九卿房里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了,我揉了揉酸痛的腰,不免感慨。
人人都道我想不开,做了九千岁的“对食”,却不知他们眼中的阉人如何的威风,叫人欲仙欲死。
我赶在日落之前到了钱庄将自己的银钱存好,拿着钱票心情很好的出了钱庄。
女子无论何时有银钱傍身便有了底气。
我难得来了兴致,打算去买自己最爱吃的糖糕,刚走了几步,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宛芙,当真是你!”
我听着这个声音,手里的帕子直接掉在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