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流下,洗去尘埃与思恋。
祝平炎终于开口了,却与白猫和李栀无关:“我想回一趟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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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祝平炎便带着白猫和李栀坐上飞机前往大汉。
飞机上除了机组人员,只有他们三个人,然而气氛却沉闷得可怕。
与表面上的沉默不同,三人的内心无比复杂,喧嚣吵闹着。
所以谁也没有留意到,随着一阵颠簸,飞机进入平流层之后,还在不断爬升,一副要冲出平流层的架势。
他们三个没有注意到,藏在阴影中的祝影却注意到了。
祝影先是提醒祝平炎有异常情况,然后便去驾驶室。
很快祝影返回,附在祝平炎耳边说道:“去死吧。”
一柄匕首刺向祝平炎的心脏,匕首被肋骨卡住无法深入。
祝影便向下一滑,切开了祝平炎的腹腔。
不等他再出刀,祝平炎已经抓住祝影的脖子,雷电贯入,摧毁了祝影的脊柱神经。
李栀捂着祝平炎腹部的伤口:“没事吧?”
然后突然将手插入其中,抓住祝平炎的肠子,似乎想要将其扯断。
祝平炎一把将李栀按在椅子上:“康新,你竟然没死。”
康新有恃无恐的冷笑:“怎么样,要杀了我吗?”
祝平炎恨不得将康新碎尸万段,却无可奈何。
甚至还得庆幸,祝影提示有异常之后,白猫就附在祝平炎身上。
否则康新附身白猫,想要自保而不杀死她,比现在就要困难多了。
把康新捆上,又给祝影上药之后,祝平炎盯着康新看了好一会,忽然笑道:“呵,这么想做我的女人,那就成全你。”
说着便脱掉了康新的裤子。
康新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她对男女之事并不在乎,但还是有些惊慌。
放荡不代表不挑食,而且祝平炎杀了她的爱人,她是来报仇的,结果给祝平炎送炮。
哪怕生理上她不在乎,心理上也要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