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才逐渐回忆起来,他们每一次睡一起,张慎都会问她愿不愿意,她当然只能回答愿意。
当时她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问,只以为是某种激发她羞耻心的play,现在才回过味来,这是甩锅呢。
她停了下来,左思右想,好像从头到尾,这次绑架靠的都是她自己脑补。
她脑补了张慎的背景,然后主动送炮,之后也主动跟着张慎回家,不敢有任何反抗。
张慎没有限制她的行动,但是她下意识的认为这里防守肯定严密,没有机会逃走。
这次脑补倒是真的,张慎找了不少人过来安保,不过这些人并不会阻止里面的人离开。
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她发现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张慎没有解除误会,好像真就没有什么过错了。
不过她立刻又开始砍门:“不对,我肯定是被你误导,这些天来我遭受的屈辱,又不是假的!”
张慎撇撇嘴:“你遭受什么屈辱了,哪次不是我迁就你,我感觉我比你屈辱多了。”
半只兔兔又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啊,不会吧不会吧?你真觉得自己技术很好吗?也就比猪肉强点,我买个贵点的杯子都能秒你。”
半只兔兔直接红温,继续拼命砍门:“畜生,畜生!便宜都被你占了,还要嘲讽我!那是我自愿的吗,那是你骗了我!”
“不要一边用斧子砍门一边娇羞,我比你更清楚你的底线,‘兔兔最爱吃胡萝卜了’。”
半只兔兔像是被电击似得发麻,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她抵抗不住羞耻,再也没有力气,丢掉消防斧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你闭嘴!那时候我脑子不太正常,肯定是你给我下药了!”
“大部分时候都是你给我做饭吧,我能下什么药,每天十几毫升DNA吗。”
这时候张慎从监控里看到对方已经失去战斗力,便打开门,拿走消防斧,将半只兔兔扛了回来。
回到熟悉的环境,接触到熟悉的人,就像是身体开关被打开了,半只兔兔的羞耻迅速消失,情欲快速上涨。
但是相比于那种在走廊里感受到的巨大羞耻,此时的情欲反倒很容易被压制。
她恢复冷静,双腿交叠坐在床上:“怎么,打算强奸我吗。”
张慎没有坐在床上,而是找了张椅子坐在旁边。
“总比让你在外面打滚好吧。”
这个时候半只兔兔的力气和怒气都已经发泄到了门上,倒也没打算再动手。
只是语气更加冷漠了:“如果你打算强奸我,就直接动手吧,如果你打算说服我,就不要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