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立马接话,“哦?何知青提起我了?她怎么说的?是不是说我救了她。”
倒是没有提及救她的事。
安在溪回想了一下何采莲哭着说被人欺负不想活了时说出的话,在别人问那个人是谁时,她只哭着摇头,上气不接下气的提了季晏礼的名字,但好像确实没有说是季晏礼欺负她。
想到这,安在溪和张志军对视一眼,两人又看向邱延安。
邱延安这会儿不停咽着口水,眼神慌乱惶恐,不停说着没有,是季晏礼胡说,但他们还是看出了他的心虚害怕。
季晏礼眼眸深深,原世界里,原身因为救人发烧,后来一紧张着急就结巴,哪里说的过这帮知青,他救了人,怕毁了姑娘家的名声,所以连自己爸妈妹妹都没有人说,家里人只知道他落水,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落水,等色胚的名声落在他身上,他后来再解释,也没有人信了。
至于何采莲为什么会落水,那是因为她和邱延安偷偷背着人出来约会,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邱延安想要救她,奈何自己也不会水,看到路过听到动静跑过来的原身,邱延安心里突然就打起了歪主意。
他匆匆跟何采莲说了句话就跑了,原身跳下水把人救了起来。
至于季晏礼说的什么,拿棍子在邱延安身上打了几下,那是没有的,但季晏礼上辈子苦学了一辈子,障眼法而已,他手到擒来。
前天晚上原身救的人,今天早上闹了起来,中间空出的这一天,就是邱延安做何采莲的思想工作,让她答应配合演这一出戏,这样她嫁给季晏礼,邱延安娶季成艳,他们就再也不用在田里辛苦劳作了。
水田里的踉跄、臭烘烘的牛粪、磨出血泡的手掌、重的仿佛要把人压垮的扁担……
这一切的一切,只要他们成功,就再也不需要吃这些苦了。
“我没有!你简直胡说八道!你让何知青自己说,欺负她的人到底是谁?”
邱延安还没放弃,他目光炯炯看着哭个不停的何采莲,心里有了一丝厌烦。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哭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