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为什么要打我!”一个小男生坐在沙坑里,抹着眼泪,周围站着几个同年龄的小男生,显然,后者正在欺负他。
“就要打你!”
“我们就是想玩你带来的玩具,给我们带回去玩都不愿意,你好小气啊!”
“就是就是,真是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难怪从来都没爸爸妈妈来接。”
“我有,我有爸爸妈妈,这玩具是爸爸妈妈给我买的!呜呜呜”
“呜呜呜,把玩具还给我,呜呜呜!”在沙坑里的小男孩嚎啕大哭着,而很是无助。
而其他三个欺负他的男生只是对着他丢着沙土,丝毫不打算归还玩具。
有时候,人之初,性本恶就是如此吧。
“我们的爸爸妈妈死了。”“钱少”充满悲伤地说道,秦哲明白,作为这具躯壳的主人,他们是一体的,而钱少的悲伤,也是“钱少”的悲伤。
“他们不是平白无故死的,在我们5岁的时候,他们一起参加我们国家对阿美莉卡在撒哈拉新第53生化实验区的讨伐,那是一座隶属阿美莉卡的生化基地,里面充斥着这个世界最恶心最邪恶的生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