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章莫名其妙的看着白香寒问道:“白老师,你拿根钉子干嘛?”
白香寒没好气的说道:“这是老师平时用来织毛衣用的。”
“怎么这么短?”薛文章说话的时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你闭嘴。”
“哈哈,不错,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高度。”憔悴男人说话时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组织语言,气势却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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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冬至针锋相对。
“白老师,我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薛文章问道。白香寒这时懒得理他。
“哈哈,好一个不敢当,年轻人,同行都叫我老酒鬼,不知道怎么称呼?”老酒鬼缓缓收了自己的气势。
“冬至。”冬至吐出两个字。
“你……。”白香寒听到‘老酒鬼’几个字更加紧张。刚想提醒冬至,冬至却已经说出自己名字,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好,爽快,我请你喝一杯。”老酒鬼说着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葫芦给冬至倒酒。
白香寒正准备说话,被冬至眼神制止。
冬至端着酒杯,“酒是烈酒,却不伤身。”冬至像是在告诉白香寒不用担心,说完一饮而尽。
“哈哈,看来你并不怕烈酒?”老酒鬼见冬至喝了他的酒,看着冬至问道。
“烈酒辣口,却不是无法下咽。”冬至仍然没有放松对老酒鬼的防范。
“不错,你有说这个话的资格。”
“白老师,他们在说什么?”薛文章完全听不懂冬至和老酒鬼的对话。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薛文章不敢顶嘴,而是向冬至身边靠了靠,“寒大哥,你们是在说酒吗?我也想喝一口。”
白香寒恨不得拿出钢钉把这个多事的家伙,屁股钉死在座位上。
“哈哈,小家伙,相见既是有缘,我也请你喝一杯。”老酒鬼到是慷慨。
“谢谢老酒鬼先生。”薛文章双手托杯,来到老酒鬼面前,显得很有礼貌。老酒鬼给他满上。
“你最好,先尝一口。”冬至见薛文章把杯子放到嘴边,好心提醒道。
薛文章小尝一口,立马把杯子放在桌上,脸憋得通红,双手死死的抓着沙发边缘。他的样子逗得冬至都笑了出来,紧张的气氛到也缓和了不少。
薛文章好不容易缓过劲,兴高采烈的说道:“好酒,好酒,老酒鬼先生,这绝对是我喝过最烈的酒,也是最好的酒,香气浓烈,醇馥幽郁,让我的五脏也有一种蹦迪的感觉。酒当歌,曲轻弹,霓霞舞翩翩;花儿美,碧水涟,日月彩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