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冬至四人来到吴桑琴说的餐厅,吴桑琴和吴志明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已经在等待。冬至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来,来,快坐,我给大家介绍,这位美女是郑千寻,我们局里的警花。千寻这是商帛琪,小琴的同学。这是寒冬至,你叫他冬至就行,这是老酒鬼这是……”吴志明给大家一一介绍,他没注意到,当听到‘寒冬至‘单个字,郑千寻多么的激动,她双肩都在颤抖。他也没注意到,冬至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老酒鬼和阿颂都很紧张,甚至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是…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郑千寻的声音在颤抖。
“是我。”
“你看到我留下的信了吗?”郑千寻强压下心中的激动问道,因为冬至刚才回答得太平静。
“看到了,你知道我父亲怎么样了吗?”冬至平静得可怕。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郑千寻还没说完,已经被冬至一把捏住喉咙,整个人提到空中,老酒鬼他们都来不及反应。
“你当然不知道,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走了,你知道吗?他疯了,他疯了,现在我也找不到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你忘了那天,我父亲冒着大雨去给你妈拿药吗?你忘了我父亲都是把肉给你们吃吗?你忘了,为了让你们住在房子里,他却睡在旧纸板上吗?留一封信有什么用!留一封信有什么用?”冬至几乎是吼出来的,说完摸出一封信甩在郑千寻脸上。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冬至说到一半的时候,吴志明和周围的人反应过来。老酒鬼挡住了吴志明,大象凶狠的防备着周围的人,周围的人顿时觉得,只要再上前一步,就会被这个外国人撕碎。
老酒鬼觉得冬至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他也相信冬至有分寸。大象才不管这些,他无条件站在冬至这边。所以他们都没有去阻止冬至。
“冬至哥哥,你怎么了?快放手。”商帛琪一边喊着冬至,一边去掰冬至的手指,吴桑琴也上去帮忙,她们发现郑千寻已经开始缺氧。
冬至把郑千寻扔在地上,转身离开。商帛琪赶紧追了上去,吴桑琴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餐厅只剩下,不知如何是好的吴志明,还有坐在地上咳嗽、流泪,嘴里念着,“我没忘,我没忘”的郑千寻,还有飘在空中,缓缓下落的那封信。
“冬至,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要见的人是你小时候的……”吴桑琴追上冬至说道。
“老酒鬼,陪我喝酒。”冬至、老酒鬼、大象三人找了一家餐馆喝了整整一下午,白酒近十瓶。商帛琪和吴桑琴只能在边上焦急的看着。
接近晚饭的时候,吴桑琴的电话响了,是吴志明打来的,他让冬至接电话。“冬至,刚才我和千寻聊了很多,她也哭了很久。她告诉我你们小时候的事,她说她上警校,当警察就是为了找你们,只是没想到会这样见面。我向已经向警局的同事打听过,很多和她熟悉的警员,都清楚这个事情,她还拜托那些警员,帮她留意线索。明天是小琪的生日,我会带她一起来,希望你们能好好谈谈。”吴志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