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君,前面就是我家,你要不,要不要去坐坐?”淑芳的语气并不是很想有人去她家。
“那好,我去看看。”冬至对邓淑芳的称呼没在意,答应去她家看看。
“爸,我回来了。”淑芳脱下鞋子,滑开房门。
房间里传出一阵酒臭,显然是劣质酒精的味道。冬至跟着老酒鬼,喝了许多好酒,对这样的味道十分反感。
“芳子回来了,哟,开窍了,带着男人回来,给我钱,我到外面去住。”淑芳父亲满脸通红,醉醺醺的看了一眼冬至,一摇一晃的找自己的鞋子。
“爸爸,他是我的朋友,好朋友,我们刚刚去看了奶奶。”
“滚,如果不是她,我至于工作都找不到。”邓淑芳父亲推开女儿,一脚踢在邓淑芳的背上。
冬至没有邓淑芳的好脾气,他‘答应’过来看看,就是准备收拾邓淑芳口中的父亲。
“让你打淑芳,让你打奶奶。”冬至直接给酒鬼几个狠狠的耳光,一巴掌把他扇向左,一巴掌把他扇向右,酒鬼就是倒不下去。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酒鬼脸上吃疼,赶紧求饶。一看就是挨打习惯,欺软怕硬的主。
冬至自然不会容易被骗到,单手掐住酒鬼喉咙,把他提在空中,“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现在我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断你的喉咙,说,敢不敢再打淑芳,敢不敢再打奶奶,说……。”冬至五指用力,酒鬼已经面色发紫。
“不…不…敢…。”酒鬼的四肢在空中乱弹,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淑芳完全没反应过来。
“哼,没用的东西,只会求饶,奶奶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是中国人,而你,只会抱怨。淑芳,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他再敢打你,你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和奶奶。”冬至狠狠的把酒鬼砸在沙发上,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邓淑芳。冬至为邓爱华的坚持感动,对酒鬼的无能愤怒。
“寒君…。”
冬至走了,他怕一气之下捏断酒鬼的喉咙。邓淑芳喊了一声冬至,见冬至已经走远,默默的开始收拾房间。
酒鬼看着冬至的背影,满脸恐惧。
冬至回到酒店,躺在床上默念金刚经,他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混乱,最近有点容易发怒。默念着金刚经,冬至慢慢睡去。
第二天冬至做完晨练,洗完澡,理了理这次的任务,吃完午饭,慢悠悠来到昨天的巷子。
昨天的那个少年已经在在等待,让冬至没想到的是,邓淑芳这时候也在。
“淑芳,你不上课吗?”
“寒大哥,我请假了,我想你下午可能需要我。”邓淑芳不知道什么原因,看着冬至有些脸红。
“我还真没想到,我要拜师,还需要一个翻译,你告诉他,我们现在就去合一道馆。”
“hai,hai,我叫井口一郎,请多关照。”名叫井口一郎的少年,接过冬至递给他的日元,点头哈腰,热情得不得了。
三人向合一道馆走去,井口一路驼着背,跟在冬至身后,活像皇帝身后的太监,冬至去合一道馆的目的他已明白。冬至不说话,他也没话说,邓淑芳自然没得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