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疯子,冲上舞台,吓到不少人。”冬至看不知道怎么解释。
“信你的才怪。”吴桑琴现在觉得冬至越来越会说谎了,板着脸,钻进汽车,不管冬至说什么谎,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她们的安全,这一点吴桑琴完全可以确定,只要冬至对她好,冬至即使撒谎也是为了她们。
据吴桑琴了解,所有人里面只有她和冬至‘接过吻’,说过知心话,冬至还搂过她的腰,每每想到这些,吴桑琴都忍不住偷笑。
“白老师,你带他们回去,我和老酒鬼准备找个地方再喝点。”
“好早点回来。”白香寒知道冬至他们肯定还有事,还有两团气血没有解决。
“冬至哥哥早点回来。”商帛棋对冬至说道,刚才冬至说过要带商帛棋去吃烧烤,这时候却又让她回家,商帛棋没有提,她知道冬至有更重要的事。
冬至留下来,的确正如白香寒的猜测,只不过白香寒猜错了一点,冬至他们离开演唱现场后,直到冬至他们来到停车场,跟在冬至他们身后的气血不是两道,而是三道。
冬至,医生,老酒鬼和阿颂四人,专挑小巷子走,走了接近半小时,后面三道气血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不是出现在楼顶,就是在拐角有时候也会在出租车里,三人和冬至他们保持距离的同时,相互之间也保持着一定距离,相互防备。
冬至他们进入一处公园,找了一个空旷的位置坐下,三团气血成三角形分布在冬至几人周围。
“医生,你说今天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个个都不怕死?”坐了几分钟,老酒鬼有些无聊。
“催眠术加致幻剂,歌声和音乐是催眠术,舞台和观众席周边周边的红雾添加了致幻剂。”医生也有些无聊,他突然有些想大V。
“我们怎么没影响?”阿颂问道。
“我们意志力强,割喉也不敢把催眠用在我们身上,没必要。”
“她如果用在你身上,你会不会被他割喉。”老酒鬼又问道,眼神狡黠。
“你跟伪绅士一样,都不是好东西,你不如直接问,我会不会被割喉勾引。”
“嘿嘿,这不无聊嘛。”
“无聊,你不问冬至,你不问阿颂。”
“冬至忙不过来,家里都理不清,阿颂现在有红玫瑰,没必要问。”
冬至听了老酒鬼的话,低头不语,像是想问题。
阿颂听了老酒鬼的话,几分洋洋得意。
“那你就该问我?我好欺负?别忘了,我可是这里排名最高的。”
“切。”老酒鬼和阿颂同时对医生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