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振华同志,我是特勤组蒋胜,代表国家,特勤组对你的情况已经了解,MMM监狱狱长已经被逮捕,正在进行审讯,你有任何冤屈都可以告诉我,我方也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提供更多的证据。”蒋胜不苟言笑,只不过说话的时候却一直盯着冬至,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蒋胜同志,我是寒振华同志的律师,这是我的证件,有任何疑问你都可以和我谈。”不等寒拐子回答,白香寒抢先说道,掏出自己的律师证递给蒋胜,同样一脸严肃,不卑不亢。
白香寒巴不得蒋胜他们公事公办,想要抓他们的证据,门都没有。
蒋胜结果白香寒的律师证,装模做样看了看,他清楚CS要弄一张证件还不是手到擒来,可况白香寒还是法学系的老师。
“白律师,我希望你有任何情况,能及时通知我们,谢谢你的配合。”蒋胜把律师证还给白香寒。
“这是当然,我们都是合法公民,配合国家调查,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蒋胜听了白香寒的话脸上肌肉一抽,心想,你们要是合法公民,我就是如来佛祖。但是他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而是话风一转。
“寒冬至,前天晚上MMM监狱,发生劫囚事件,造成严重人员伤亡,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差。”
“蒋胜同志,我是寒冬至的私人律师,我有权力替他回答任何问题。”白香寒再次递出自己的律师证。
蒋胜脸部肌肉又是一抽,他们没有接白香寒的证件。
“白律师,前晚上我们有多名目击者证实你也在现场,所以你只能以嫌疑人的身份回答我的问题。”蒋胜看看叶枯三人一样,意思很明显,我的人和你们一起的,看你怎么狡辩。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没必要去MMM监狱,我们家的别墅比监狱好上千百倍。”白香寒不甘示弱,反正他吃定了蒋胜没有证据,监狱的监控,在他们进去的时候就被破坏。
“叶枯,你告诉我,前天看到的是不是他们。”
“我…”叶枯在心里,把自己师兄骂了一百遍,嘴里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发的时候,他们明明商量,由他劝冬至加入特勤组,这事就算揭过,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叶枯和你们都是特勤组成员,他的证词法院不会采纳。”白香寒抢在叶枯之间说道。
先不管法院会不会采纳叶枯的证词,关键是蒋胜根本就没想过要去法院,而且特勤组办事也不需要经过法院,他被白香寒吃的死死的。
“你…你要知道,特勤组办事,根本不需要通过法院。”蒋胜词穷,只好搬出特勤组。
“你在威胁我们?你不问问外面的人答不答应。”白香寒可不是软柿子,听到蒋胜这样说,气也不打一处来,如果冬至父亲不是无缘无故被关进监狱,什么证据,程序都没有,可能他们早就找到了寒振华,根本就不会发生劫狱的事。
“你在威胁特勤组?你觉得我们没有证据,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名强女干犯。”蒋胜指着唐中华问道,他也很气,作为特勤组组长,从来还没被威胁过。
“不,我是冤枉的,我不是强女干犯,我被关进监狱,开始的时候我每周都写信申述,他们就派人打我,他们说我女干杀小女孩,只因为在女孩口袋里发现一块糖。”
唐中华听到蒋胜说他,一直不怎么开口的他,突然变的歇斯底里,几乎是对着蒋胜咆哮,发泄自己的情绪。
当年的唐中华,本是一名长途货车司机,有天出车没走多远,便看到同村的一个小女孩招手搭车,他认识这个给小女孩叫兰兰,在县城上初一,便让女孩上了车,还请女孩吃糖,却没想到,因为包装纸有他的指纹,自己跑车又是一个人,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就被认定为女干杀小女孩的凶手。
他比寒拐子还早一年进入监狱,开始的时候,他每周都写信申述冤情,换来的却是毒打,慢慢的他便开始沉默,直到寒拐子进入监狱,见寒拐子同样写信申述,同样被毒打,他觉得寒拐子就是白痴,后来见寒拐子不管挨多少打,都不曾改变,一如既往的写信,被寒拐子的执着打动,在监狱里给了寒拐子不少帮助和建议,有时候也替寒拐子挨打。
“哼,这就是你们干得好事。”白香寒没给蒋胜留面子。
冬至听到唐中华每周写信,每周都会挨打,想到父亲被关了十二年,写了整整十二年的信,又想起那晚上王哥说的话,身上开始不断冒出寒气,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突然下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