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V面露感激之色，冬至没有说话，他知道大V没说完。

“那天我们在森林杀了一个对手，那是我们寝室最后一个人，我们被安排到更大的寝室，有了新的室友。”

……

“那天我们被带到一个满是兵器的房间，我选了一对短剑，她说，那我选两把短刀。”

大V回忆着和12的过往，时而微笑，时而愤怒，时而愁。

冬至静静的听着，脑海里不断闪过自己和12一起杀人，一起逃亡，一起笑，一起哭的画面。

“那一天，我们五百人被投放到一个小岛，每人必须带回五十只左耳。”

“嘿嘿嘿，我们两人一起，很快就杀够一百人。冬至，我们是不是很厉害。”

大V没给冬至回答的机会。

“不，不，我们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五人在追杀我们，他们想抢我们的耳朵。

他们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多耳朵，却还要抢我们的，他们都是变态，我们都知道，他们已经变成野兽，变成魔鬼。”

“我们逃到一处悬崖，五个人就在我们后面，他们明明都不认识，都是野兽，却都如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们，大逃杀还有五天，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12抱着我一起跳了下去。”

“当我再次醒来，我们在悬崖中间的一块凸出的石头上，右边躺着12，她的胸口是大片结痂的血液，我们中间放着几根肉条，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我太饿了，抓起肉条就吃，桀桀桀，我觉得味道很好。”

大V声音逐渐变态，眼里透着戾气，冬至顿感不妙，哪怕刚才大V说到被五个人追杀，语气都很平静，后面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

“12 ，12，起来吃点东西，我恢复一点力气，想把12叫起来，12 没有理我，嗯！她一定是太累了，我先帮她处理伤口。”

“咦，她的手腕上怎么缠着布条，我记得她的手没有受伤啊，她胸口怎么这么多血，对对，先检查，她的胸口怎么变平了。”

“桀桀桀，冬至，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变态？”

看到此时的大V，冬至已经做好出手的准备。

“嘿嘿，冬至，你喝过乳汁吗？”

冬至点点头，他虽然没有妈妈，但有很多阿姨，婶婶。

“母亲用乳汁喂养孩子，12用乳房喂养我，桀桀桀，我好恨啊，我恨自己无能，时时刻刻都要12保护，我恨自己觉得肉条的味道不错，我恨自己昏迷的时候，吃了那么多，喝得那么甜。”

大V狠狠扇着自己的脸，可是他觉得还不够，拿起短剑刺向自己手臂。

冬至一直注意着大V的情绪，身体一晃，紧紧抱住大V上半身。

“这不是你的错，12 是在救你。”

“不对，就是我的错，如果掉下来的时候我就死了，12就不用折磨自己，她可以吃我的肉活下去，而不是挖自己的肉，放自己的血来救我。”

冬至明白12为何要救大V，就像当初12愿意舍弃自己，让冬至好好活下去一样。

“12...12,她...她还活...\"

\"桀桀桀。”

要遭，听到大V的笑声，冬至立马后悔了，他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