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怀念小蜘蛛,他的臀部一定鲜嫩无比,而且富有弹性。”瘦子一边说,眼里尽是淫秽。
“我更喜欢她的腿,如果做成烧烤,配点孜然。”胖子舔着嘴唇,对瘦子的目光毫无反应,早已习以为常。
“喝酒,坚持几天她应该就回来了,到时候,嘿嘿嘿。”
如果黑寡妇见到两人,一定会把他们撕成碎片,这一胖一瘦正是当初割掉黑寡妇乳房下酒的二人。
他们不知道,他们无比怀念的人,也正在想着他们,而且离他们只有短短二十公里。
冬至三人一动不动,很快就被沙子掩盖,接下来就是等待。
足足三小时,冬至听到有十几只蝎子和三只沙漠鼠经过,当蜈蚣精回来后,三人悄悄撤回酒店。
他们得到的消息让所有人兴奋,沙漠下果然暗藏玄机。
蜈蚣精围着地下的建筑转了一圈,它没有花哥的智商,只表示地下的东西和它之前住的山洞差不多大。
冬至回忆,那么地下建筑应该和一栋城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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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这边就给力了,蝎子和沙漠鼠可都是原住民,它们直接证明有人进入地下,而且告诉兽王那些人从哪里进入地下。
遗憾的是,地下建筑的内部它们进不去,一只沙漠鼠说,它的一个兄弟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五辆汽车进入沙漠,车里正是伪装成游客的冬至一行人,演戏就要演全套,车上各种生活物资,急救工具和药品一应俱全。
车辆经过补给站时,冬至和白香寒再次采购,虚心听取工作人员的提醒和告诫后,车队再次出发。
一路走走停停,拍个照啥的,两小时后车辆停在了休息站。
十几人带着相机,盒饭,零食进入废弃建筑躲避炙热的阳光。
沙漠之下,一个两耳傍肩三孔鼻,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监控器前骂骂咧咧,“一群SB不知道沙子有什么好看得。”
男人双腿翘在桌子上,随手弹掉燃了半截的烟灰,太久的安逸已经让他失去了警惕。
“老大,上头让我们时刻注意......。”
“注意,注意你马币,老子在这里待了一年,天天都盯着外面的沙子,鸟都快没有知觉了,几个闲得蛋疼的SB,你让老子注意什么。”三孔鼻的男人又干了一口酒。
长着一张驴脸狗鼻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老大痛骂了一顿。
有人清醒有人醉,驴脸男子不敢得罪老大,只好做好自己的工作,认真盯着监控画面。
正如前者所说,画面里没什么好看的,十几个穿着长袍,头裹纱巾的人或坐或站,只有其中三两人到处走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