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意眉头一挑，愣愣地就站起来跟着赵老走出了篮球馆。

空旷的街道边，赵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瞅了白意一眼，问道：“抽烟吗。”

白意眨了眨眼，轻轻摇头。

其实是抽的，只是白意并不想接受这来自赵老莫名其妙的好意。

“不抽挺好的，对于运动选手来说，烟对身体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以后也尽量别碰。”

“哦。”

晚风萧瑟，这个时候才刚进入春天，天气并不算太暖和，刚出过汗又没穿外套出来的白意顿时打了个颤，下意识包住手臂摩擦生热。

白意心中忍不住发起牢骚，这老头找自己出来到底干嘛啊，有什么事就快说啊，还特地避着别人干嘛。

“你……喜欢篮球吗。”

就在白意忍不住想要直接转身离开时，将一根烟抽了一半的赵老终于出声了。

“喜欢篮球？”

白意皱着眉头舔了舔嘴唇：“算不上吧。”

“嗯，看出来了，虽然有比较强的胜负心，但应该是不喜欢篮球的。”

赵老回过身来，脸上带着让白意感觉刺眼的善意笑容：“不喜欢篮球，却在认真打球，多半是想要依靠这个吃饭的了。”

“既然如此，那你对篮球的理解，未免就有些太浅了。”

白意突然感觉赵老的话好像来到了重点，下意识地就挺直了腰背，心中有些奇怪，这老头，是要……教自己什么？

“我问你，篮球技术，到底是什么。”

“……身体能力，和技术。”

“对也不对，太过肤浅简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