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后来我爸爸生了病,家里需要钱。
丹丹没办法,只好央求陈涛帮她找一个来钱快的工作。
趁这个机会,陈涛就安排丹丹去忘忧草夜总会唱歌。
说实话,我是不希望丹丹去那种地方唱歌的。但我爸爸治病需要很多的钱。我和丹丹两个人一个月的收入加在一起也就1万多块钱。可是,丹丹在夜场唱一晚上至少一千块钱的收入。
没办法,为了给我爸爸治病,只好委屈丹丹去陈涛那里唱歌。
没想到——没想到——陈涛这个衣冠禽兽竟然对丹丹干出了这种事情。”
说到这里,张志远已经气得浑身直抖,看来陈涛对这个老实人的心理创伤已经到了张志远忍耐的极限。
送走张志远之后,林一航、谢思雨、许敬忠三人走出了警局大楼。
林一航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经过了饭点。他有些抱歉地对谢思雨和许敬忠说道:“已经过了饭点,我们直接去吃夜宵吧!今天忙了一天,我请大家。”
林一航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年轻的女孩从保安室里走了出来,然后小跑着来到了林一航面前。
“你是——”林一航上下打量着女孩问道。
谢思雨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位小姐应该是忘忧草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吧?”
“哎呀!女警官,你的记忆力真是太好了。我当时站在人群中,你居然都能把我记下来。”女人兴奋地说道。
“那当然了,这可是谢医生,鼎鼎大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法医老许打心眼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