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玉民更是惨不忍睹: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揉搓的像个老鸹窝,脸上被画的黑一道红一道,上衣已经被褪的只剩了件贴身背心,农村汉子精壮的上身冒着热腾腾的汗气,裤子已也被扯掉了,一条裤腿耷拉在脚踝处,一条已经离了脚,攥在一个村人的手里。
闹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攥着裤腿的村人一使劲,张爱民的裤子彻底离了腿,瘫倒在床上,和被压在床头的苏爱霞搂了个满怀,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嘻嘻哈哈地关了门离开了张家。
苏爱霞已经是满脸绯红,气喘吁吁,被众人上下其手一番后,羞恼地扯过被子盖住头,缩在床角动也不敢动。
张爱民披上衣服,在新房里床底、柜子翻找了一番,又出门看了一圈窗户、大门、围墙,赶跑了几个不死心的要听墙角的人后,才回了房间,拿顶门棍顶上了门。
……
而苏家庄的苏长河和张玉花,同样被闹洞房的村人们,闹腾到后半夜才陆续散去,留下一对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新人和一地狼藉,嘻嘻哈哈又意犹未尽的离去。
……
新婚三日无大小,尤其在精神食粮匮乏的乡下,新人结婚闹洞房,是很多精力旺盛的村人们期待已久的乐趣,他们费尽心思、足智多谋,想出了一出又一出的新奇招数,玩着一招又一招的花样,闹新媳妇、闹洞房、闹新郎,犹如一场盛大的狂欢,将闹洞房的气氛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人们在这种低俗粗野的哄笑里,释放了积压已久的野性,获得了极致的满足。
……
新婚之夜,烛影摇晃,被翻红浪,两个空旷已久的男人,食髓知味,彻夜不休……
……
苏爱霞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几次。